“福山統領,冒昧打擾。”這封雲修說著,行了個禮,隨即又說道,“我今天這次前來,是有些事情想要問問您的。”
“好。”這福山似乎也是意識到了這封雲修要問自己什麼了,於是就收起了那副驚訝的神情,隨即微笑著說道,“進來坐吧,雲修。”
“多謝福山統領。”這封雲修道謝道,隨即走進了這福山的辦公居所內。
“坐。”福山從太師椅上起來,來到了茶案前,揮手說道,這裏便是福山待客的地方。一張精雕的崖柏木桌案,桌案周圍等距擺放了三張龍鳳黃檀椅。看起來大氣沉穩,古色古香。
“多謝了。福山統領。”封雲修道謝一句,隨即就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弄壞了這名貴的椅子。但是封雲修從畢竟還是精明,從這椅子裏,這封雲修也看出來了,想必這福山上任衙門府統領不過一月,但是油水估計是已經撈了不少了。畢竟這衙門府,可不是清水衙門,平日裏什麼大案小案都要在這裏定奪,有些人為了自身的利益,就先要通過金錢來操控案件結果,因此油水多了去了。
封雲修不免覺得內心有些悲哀。因為封雲修心裏很明白,自己的父親品性高潔,一生清廉,要是自己的父親還在任的話,是絕對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的。所以麵對這種情況,這清水衙門變成了“油水衙門”,雖然封雲修內心感到悲哀,但是無話可說,這種情況,封雲修隻能接受,無從改變,因為封雲修現在可是人微言輕,自身都不一定好保,更管不了這些旁事了。所以這就是最大的悲哀。原來如此。
悲哀歸悲哀,但是正事還是要說的,於是封雲修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封雲修說道,“福山統領,今天,我正是為家父的事情來的。”
“哦。原來如此。”這福山也是料到了這封雲修早晚是會來的,因此沒有太過驚訝,於是這福山便接著問道,“怎麼了嗎?雲修,關於你父親的事情,不是已經是有了定論了嗎?”
“雖說如此。”這封雲修說著,隨即又說道,“但是,我還是覺得家父的案件當中,存在著許許多多的疑點。”
“疑點?”這福山倒是一副十分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即就說道,“這衙門府,可是按照大案的標準,來處理封統領的命案的,幾乎衙門府的全部精英悉數出動,勘察了你父親的命案,最後猜得出結論,這疑點,從何而講?”
“確實如此。我也知道,因為父親的事情,衙門府出了不少力。在下謝過。”這封雲修先是禮貌地道謝,隨即又說道,“福山統領,我也知道衙門府在我父親的命案中全力相助,福山統領您本人也是對我多有幫助,多有照顧,我在此深表感謝……但是……”
這封雲修說道這裏,倒是沉默了,不說話了。這封雲修不說話了,這福山倒是問起來了,福山問道,“雲修,怎麼了?有什麼話就說呀。”
“但是。”這封雲修想了想,隨即又說道,“我還是覺得我父親的命案中,有著許多疑點。”
“罷了。”這福山也是了解這封雲修的性格,於是便問道,“雲修,有什麼疑點,你就盡管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