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這麼多。管他們是什麼人,先殺一個給逝殤開開葷吧。”邪降說著,抬手就要化異能功,就想要衝上去,卻被黑風一把按住了。
“不可衝動。”黑風對邪降嚴肅的說道,“我們先看看是什麼情況再說。”
這下邪降可就不服了,你黑風到底打的什麼餿主意啊,一幫土著人搞個生祭儀式,你不趕緊去做了他們,先給逝殤開開葷,再進村劫掠一番,你還要非得看看?你這不是誤了事嗎,於是邪降就不耐煩地說道,“黑風將軍,有什麼好看的啊,我們的時間可不多啊,快點搞定了,我們還有下一步的行動呢。”
“我說了。等等,看看再說。”黑風依舊堅持自己的意見。
“嘿,你這家夥,怎麼就這麼強呢……”邪降說著,估計就要和黑風吵起來了。但是黑風似乎預料到了邪降要和他吵架了,也就解釋道,畢竟自己可不想吵架,“邪降將軍,莽撞不得。你聽我說。”
隨即,黑風輕聲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幫人,雖然看起來無比落後野蠻,但是畢竟是我們未曾見識過的種族,我們對他們,不夠知根知底,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特殊的能力,眼下我們不可以貿然出擊,先等等看看,才是上策。”
“唉……你這。”邪降聽了,雖然很是不滿。但是也拿黑風沒什麼辦法。
“嗚哇…………”隻聽見一陣詭異的哀嚎般的呐喊,這聲音,直接讓黑風和邪降渾身起雞皮疙瘩。
“怎麼回事?”邪降連忙向聲音來源看了過去。
“應該是活祭儀式開始了。”黑風也隨之看了過去,隻見所有在台下的黑矮人都跪下了,而台上的那名奴隸模樣的黑矮人也給跪下了,隻有祭司一人還在站著。
隻見祭司仿佛先對天行禮一般,隨後就低下頭來,在那個奴才黑矮人端的盤子裏,先挑揀出了一把較為長,較為大的鋼刀,然後緩緩走到了那個作為祭品的人的麵前,那個作為祭品的人,似乎意識到了將要發生什麼,眼神變得更加驚恐,嘴裏也支支吾吾地說些什麼,但是奈何嘴被塞得太緊,根本說不出話,全身也在奮力的掙紮著,但是手腳被綁住了,根本就是徒勞。
這時候,祭司已經瞄準了那個人的腹部的位置,緩緩舉起了鋼刀,鋼刀的刀鋒在陽光的照耀之下,發出了令人膽寒的光芒。而這個時候祭司仿佛又是說了一些什麼咒語,然後就手持鋼刀猛地紮下,隻見一片血光飛濺,隻見那柄鋼刀就直直插入了那個人的腹部。插進去的一瞬間,那個人的身軀猛地震了一下。隨後口角開始流出鮮血,身體不斷的顫抖。
而祭司繼續握著刀,緩緩地割開了那個人的肚子,一直割到了心髒的位置。隨著血越流越多,那個人的氣息也逐漸變得微弱,身體顫抖的幅度也隨之變小了許多。
而這個時候,祭司突然停住了,仿佛這一步的工作已經完成,即將要開始的是下一步的工作。祭司把刀從那個人的腹部緩緩拔出,那可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整個鋼刀都被血液浸染,染成了十分豔麗的紅色。這時候,祭司把這把刀,緩緩放入了另一盤子中,然後再從奴才模樣的黑矮人的盤子裏,拿出了另一把刀柄極長,但是刀鋒較短的刀,看這樣子,應該是挑刀。古時候懲罰犯人,挑斷其手筋和腳筋的時候,用的正是這種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