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一直暗搓搓聽牆角的青風,虎軀一震,趕緊從口袋裏掏出一袋銀子,進了馬車,目視前方,恭恭敬敬的把銀子交了上去。
瞳煌卻沒有接,而是說道:“給小棗兒吧,她這一路上,沒了銀子,別說是回家了,隻怕早早就餓死在路上了,本宮可是舍不得。”他雖然給了池棗路費,一番話說的卻是刻薄無比,真真是欠揍!
青風一臉震驚,宮主這是要拋棄了池棗小姐嗎,震驚了之後,青風又淡定了,他家宮主這樣子才正常好伐,所以說,之前那亮瞎人的寵溺就隻是玩玩而已吧。
這,這,池棗被大魔頭的話氣的說不出話來,她不禁質問道:“宮主大人不是說了讓小棗抱大腿,現在這是要趕小棗走?”
這小東西,當真是節操被狗吃了,也不知剛剛是誰哭著求著要走,現在倒是他的不是了。他道:“小棗兒不是想走嗎,本宮何時說不讓你抱大腿了?”瞳煌話語雖然是與往常一樣,卻沒有了往日的寵溺,任誰也能聽出那聲音的冷淡。
雖然大魔頭說的好對,但這種被拋棄的感覺依舊揮之不散怎麼破?
此刻,池棗孤苦伶仃的站在樹林裏,手裏拿著一袋銀子,看著那魔頭的馬車一刻不停的向前駛去。風兒吹過,卷起幾片落葉,看起來可憐又悲慘!
池棗眸色中的怨念與委屈滿滿的好似下一刻能滴出水來,她看了看周圍,已經出了山林內圍,此刻隻是在山林的外圍,沒有什麼危險,再走一會兒,約莫就能看的著人煙了。但池棗一點也沒明白大魔頭的刻意為之,而是盯著手裏那袋礙眼的銀子,仿佛能透過這銀子看到大魔頭那張可惡又惡毒的臉,她終是氣不過,把銀子大力的摔在了地上,朝著那已經慢慢消失看不見蹤影的馬車吼道:“老娘沒了你,照樣過得瀟灑又自在!”
內力深厚的青風,聽到了這道聲音的來源,小心髒顫了又顫,他不著痕跡的看了看一臉怒意的宮主,為池棗默默哀悼,論作死的功力,誰也比不上池棗小姐!
過了一息,宮主大人恢複了平靜,他淡淡下了命令:“把風、火、雷、電他們四個人派到小棗兒身邊,有危險時就出手相助,她的任務事情都要彙報!”瞳煌說完,又開口道:“切要注意,勿被她知道是本宮的人!”
“青風領命!”青風說完,不解的開口問道:“宮主不是拋棄了池棗小姐,這又為何…”
瞳煌聞言,似笑非笑,他道:“誰說本宮要拋棄她了?”
青風疑惑,那宮主這是要玩哪一出?不過他識趣的不再問了。
男人的眸色如一潭沉沉的湖水,平靜無波。他雖是冷心冷情,卻不知何時,已把那小東西放在了心裏,隻不過是一會兒沒見她,就煩躁起來,他薄唇輕啟:“小東西,莫要讓本宮失望了才好!”眸色中是不顧一切的瘋狂與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