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玥
東聞
北鏡
南詔
閻棠師卿卿原鬱葉隨雲京都有這麼幾個人,是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天仙兒”一般的師卿卿姑娘,清麗脫俗,溫文爾雅,又是個心善的。卿卿姑娘又到城北去慰問災民啦,卿卿姑娘又到哪裏哪裏去啦`談起來這師卿卿就在他們跟前兒似得。
原鬱大將軍容貌不清,據說甚至帶了些女相,可他自十六歲大敗南詔一戰成名後他的名聲跟著就有了血腥氣,是京中不少閨中少女的夢中良人。雖每次近京都覆以麵具示人,可風流身姿深入人心。
葉隨雲跟他的名字一般,年紀輕輕高中狀元,是個雲淡風輕的君子。亦迷惑了不少少女心,見過他的人都說丞相之子不似凡人。
而最後一個閻棠,當朝太師之女,容貌盛極,豔麗無雙,因著是太師的掌上明珠性格跋扈,很為貴女不齒因著庸俗被葉隨雲拒絕來往,成為京都一大笑柄。
“小姐就是不注重自己的名聲,這明明是姓葉的不願一同前往普陀寺,怎地被那群嬌娘傳得這般不堪?那姓葉的明知道不是這樣還不出來澄清。真是狗屁君子。”
臉上蓋著女戒,在樹蔭下的躺椅是休憩的某個人,聽著大丫鬟琴心都都囔囔念叨。
一個鯉魚打挺從躺椅上起來,頑劣笑看一臉不忿的琴心。笑道:“我的小琴心,你可說對了”,心道,可若是他站出來澄清,眾人隻會覺得因著他是個君子不忍心讓我閨譽受損,而對我愈加鄙夷。他可是與師卿卿齊名的謫仙兒呢,豈願意讓你的小姐我肖想?
琴心被她明晃晃的笑容打了眼,撇撇嘴。愈加氣憤,“小姐你也是的,明明不喜歡擺出這癡態作甚,何必這般作踐自己呢。”
閻棠把那本女戒丟在地上,扯了朵近邊的白蓮。嗅了嗅,唔,這虛偽的白蓮花。明明生在髒汙的淤泥裏,卻盛開一副純潔無染的樣子,像極了那兩個人。真是討厭啊,不過這膈應人的事她還是很喜歡做啊!
前世她就很頑劣,性子也烈,才會死得這樣慘。在閻棠十五歲時替代閻棠活了下來,真正的閻棠卻香消玉殞,繼承了閻棠所有的記憶,自然知道她的愛而不得,知道她的無奈。
就一年時光而已,她把“閻棠”的名聲敗了個透讓葉隨雲明了地拒絕了與她來往,也讓某些人死了心。
一腳踏碎隨手扔在地上的白蓮花,背著手向閨房走去。剩下被碾碎的白蓮,花瓣殘破與那本女戒躺在地麵上。
一旁的樹上躍下一個黑衣人,迅速收起那白蓮和女戒又離開。
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兒拿到這朵蓮花時著實愣了一愣,聽著手下複述她的話,這閻棠好像並不像她表現的那般。翻開女戒,並沒有什麼異樣。吩咐手下把書收好旋即進了書房。
書意捧著一件雪白的天鵝羽衣到閻棠跟前時,閻棠還在翻書,女戒。
至於那本被她扔掉的女戒便像沒出現過一般,書意隻知道大小姐在看書,她深感欣慰。老爺的話小姐是聽進去了。
閻棠頭也不抬,書意很是無奈。這羽衣是陛下的賞賜,看來都傳到陛下耳朵裏去啦。庸俗不堪,被葉公子列為拒絕往來戶麼,嗬嗬~百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