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柳藍冰被這莫名的罪嫁禍,著急的她心裏委屈是極。
下了狠心的衛良已經豁出支,他把手機拿出來,在相冊裏麵找了幾張相片,給鍾處世,“廚師做好後,我去找筷子回來時,見到柳主管偷偷摸摸的在這碗麵麵前徘徊了一會,後來拿出一小包白色的東西。並把它放了進去,那時我怕有事,所以就拿出手機,把這畫麵偷偷地拍了下來。”
“你……”
柳藍冰指著衛良,想到之前衛良給自己放鹽,然後拍下來的時候,衛良的臉色有些奇怪。隻是那時自己還為沈萬山被炒的事有些亂,沒有太去留意。隻是現在仔細想起來,好像自己中了衛良的圈套。
“柳主管,你別怪我。為了我們的酒店,我隻能說真話了。”
衛良很是無辜的樣子,如同需要人保護的可憐小鳥。
“行了,千別說這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救人,你們叫救護車了嗎?”鍾處世低身去看薛富文,很想為薛富文做點什麼事,可是卻不知道能做些什麼。
站在柳藍冰旁邊的人紛紛給柳藍冰投來異樣的眼光,似乎在說,原來柳藍冰是這樣的人,長得這麼美,心卻這麼的毒辣。
如同進入冰窖的柳藍冰,受不了這氣氛,偷偷的從客房裏走了出來,此刻的她很亂,很需要有人站在她的身邊。
回頭看向客房,讓她的心都碎了,裏麵站著的人大都是自己認識了多年的同事,平時經常聊天喝茶,聊天的時候個個都像是很了解自己似的,可現在呢?不單沒有一個人相信自己的無辜,給自己投來的,竟是自己讓自己心寒的目光。
冰冷的失落感,讓她想起了昨晚陪她玩,讓自己開心的沈萬山。又想到沈萬山曾經為自己解過毒,也許,沈萬山能幫自己也說不定。於是,她便打電話給了沈萬山。
“奇怪了,救護車怎麼還沒到?”廚師長劉邦從客房裏走了出來,看到柳藍冰拿著手機,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在催救護車嗎?”
柳藍冰好像沒有聽見,沉默的低著頭。
劉邦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張了張口,本來他是想要和柳藍冰說些什麼的,後來還是沒有開口說話。
柳藍冰依舊沉默著,她是聽到了劉邦的話,隻是劉邦那要說卻不說的話,讓她知道,劉邦還是對自己半信半疑的,這讓她的心更加的冰涼。
“柳藍冰,你給我進來。”
發現柳藍冰已經不在房間內的白美馨,深怕柳藍冰會跑,衝出客房,對著客房外的柳藍冰大聲說道。
柳藍冰的默不作聲,讓白美馨看成了是軟弱的體現。白美馨一把拉住柳藍冰的手,拽著她走進了房間。
白美馨指著倒在地上的薛富文,說道:“你說,為什麼要陷害薛富文?”
“我沒有……”
柳藍冰的聲音很小,是因為傷心的她很無力。隻是她的小聲,卻讓旁邊的人感覺到,她是心虛的抵賴。
“我告訴你,你現在想抵賴已經沒用了。證據就在這個地哩的手上,你賴不掉了。”白美馨冷聲說道。
“我沒有。”
柳藍冰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無力。
“你這賤人。”
白美馨越看柳藍冰越是不順眼,抬起的手就往柳藍冰的臉上扇去。
就在手往前扇去時,她的手僵住了,一隻有同鋼鐵製成的鐵手牢牢地抓住了白美馨的手腕。
“啪”
巴掌扇臉的聲音還是在這房間響了,隻是,這聲音並沒有發在柳藍冰的臉上,而是從白美馨的臉上響了起來。
白美馨捂著自己火辣的臉,雙眼通紅的看著抓住自己手腕的沈萬山。
陽光從窗外透射進來,射在沈萬山的身上,如同天上下來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