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劍,一劍三心(1 / 2)

一劍三心

夕陽西下,殘秋……

湖上風來波浩渺,秋已暮,紅稀香少。水光山色與人親,說不勁無窮好。蓮子已成荷葉老,青露洗,蘋花汀草。眠沙鷗鷺不回頭,似也恨,人歸早。(李清照)注。

涼風吹過,阿荒醉了,醉的一塌糊塗。

他步履蹣跚地走在大街上,人已經很少了,少了就不會再有人嘲笑他。

他不禁地笑了,他經常愛笑,但是現在的笑很自然,很痛快。

“泠沐圖,泠沐圖,一文錢一張……”在街口站在一位老者。

一身土黃色衣服,在夕陽的映照下,仿佛與這秋地融為一體。風擺弄著長長的衣衫,那是世上最大的落葉,飄飄蕩蕩……

“小夥子,我看你骨骼特異,天資聰明,這可是一張寶圖。不但含有絕世武學,還隱藏著巨大金庫。到時候給咱個皇帝都不換。”老者拉住阿荒的胳膊。

阿荒接過來呆呆的看看……

“怎麼樣小夥子,一文錢一張,你買不了吃虧,也買不了上當。”老者又道。

“哈哈……泠沐圖,哈哈……”阿荒隨手扔下狂笑著走了,迎著夕陽,夕陽總會帶來故事,他想起了他們,想起了那個倒黴的車荒亭。

傷疤總有一天會痛的,深深的痛在心裏,痛在心裏……

阿荒忍住不去想,可他還是想了,因為他不傻,因為他重情重義,因為他是個好人。

秋天是蕭條的,悲傷的人看了更加淒涼。

“駕,駕……”幾匹馬飛馳而過,馬上端坐幾名大漢,每人背後一把大刀,刀柄的紅色綢帶隨風飄蕩。踏起的煙塵沾滿阿荒淚水的臉。

“禦……”幾匹馬突然調頭。

“喂!醜鬼,知道李家寨怎麼走嗎?”一個漢子厲聲道。

阿荒沒有說話穿著五匹馬。

“醜鬼,和你說話呢?”那名漢子用馬鞭向阿荒抽去。

“啪啪……”落在阿荒身上。

“大哥,可能他是啞巴,別在這耽誤時間了,不然大寨主會責罰的。”另一個漢子道。

“我們走,駕……”五匹馬向正西踏去……

阿荒低著頭聽著遠去的馬蹄聲,煙塵連接著夕陽席卷而去。阿荒當然知道李家寨在哪裏,而且很熟悉。

他沒加的思索快步跟了上去,他知道這幾個人不是好人,好人是不會拿著馬鞭不懂禮貌的去打好人。

夜吞沒了最後一抹豔紅,恐懼隨之而來,來的很快。但阿荒“獨步淩天”這門輕功更快……

“禦……”馬在一座橋上停下。

“大哥,李家寨!”一個稍微矮點的漢子道。

那位大哥看了看刻著“李家寨”石碑,道;“大寨主說了不要留活口!”

黑夜是充滿恐懼的,因為他是黑色的,黑色代表著地獄,代表著死亡。然而比這更可怕的是刀的冷峰,麵臨著死亡的等待……

幾個人掏出一塊黑巾蒙住了半張臉,五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下了馬,提著刀,進了村。

突然!!!!

在村頭的破廟裏傳來一陣笛聲,憂傷帶著無盡的哀怨。使殘秋的夜更加淒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