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水蓉把碗盤送回禦膳房後,回到延禧宮,就看到一排一排的侍衛把延禧宮圍了起來,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她快步走向延禧宮。卻在走進庭院的大門口被擋了下來,不管她怎麼說,守門的侍衛都不讓她進去。水蓉急的都要哭了。
詩琴扶著向春從太醫院出來,遠遠的就看到娘娘住的延禧宮外麵全是拿著火把的侍衛,把延禧宮裏裏外外圍了一圈,兩人對視一眼,小跑過去。距離近了,就看到站在大門外不停的和侍衛說話的水蓉。
詩琴讓向春在不遠處的樹下等著,自己向水蓉走去。距離近了,詩琴隱約可以聽到水蓉似乎在和那個侍衛爭吵著什麼。
“水蓉。”
水蓉看見詩琴就像是初生的雞仔看見了母雞一樣,飛撲了過去,像詩琴告狀。
不知是水蓉的語速太快,還是口齒又不清楚。水蓉說了好幾遍,詩琴也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麼。詩琴的耐心再怎麼好,也怒了。於是,詩琴一巴掌拍到水蓉的腦袋上,“慢慢的說。”
後者捂著小腦袋,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詩琴,慢慢的把事情說了一遍。詩琴聽完,總結的說,也就是你聽我的話把盤子送回禦膳房後,回來就有這麼多人在延禧宮了。水蓉點點頭。
“你知道娘娘在裏麵發生了什麼嗎?”
“不知道,我想進去,但是那個侍衛就是不讓我進去,我說了我是娘娘身邊的人,他都不讓我進去。太可惡了。”
從延禧宮到禦膳房,一個來回不過是三盞茶的時間(一盞茶=15分鍾)。延禧宮裏就發生了一件大事,如果不是大事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侍衛在門口把手了。那……發生了什麼?
“水蓉,你去把在那邊等的向春扶過來,我去看看。”
水蓉向著詩琴指的方向看到了站在樹下的向春,點點頭。詩琴則是向攔住水蓉的侍衛走去。
還沒等侍衛開口,詩琴就拉著侍衛的手,詩琴就拉著侍衛的手,把手腕上夏清羽等一次賞給她的玉鐲退了下來,塞到了侍衛的手裏,討好的說道:“這位大哥,我們三人是羽嬪身邊的宮女,現在想進去,就請這位大哥通融通融。”
侍衛拿著鐲子在手裏掂量掂量,沒有說話。詩琴算是個機靈的人,她對後邊的向春使了個眼色,向春便拉著還愣在原地的水蓉走了進去。
詩琴沒有隨著向春一起進去,而是再再接再厲的詢問侍衛一些事情。
“這位大哥,您知道除了羽嬪娘娘在裏麵外還有誰在裏麵嗎?”
侍衛:“……”
詩琴會意,連忙把發髻上的金簪卸了下來,放進侍衛的手裏。侍衛嘴角的笑容漸漸擴大,“裏麵啊,當然是皇上了。要不然你以為有誰能在皇宮裏掉動軍隊。除了皇上外,珍妃也在裏麵。”
—夏清羽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距離自己不到一公分的人。心裏的震驚不小於當她知道自己穿越時的感覺。她自認為並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啊,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己不是夏清羽。
帝王看著夏清羽臉上的震驚,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果然,眼前這個女子不是夏清羽。
夏清羽嘴角一扯,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拍拍帝王的肩膀好笑的說,“怎麼會呢,我伺候您這麼久,您怎麼一下子就不認得我了呢?”說著,兩行淚水滑落而下。
帝王幽黑的眼眸輕掃了一眼搭在肩上的小手,竟然笑了起來,性感的聲音在夏清羽耳邊響起,“那羽嬪可否告訴朕,為什麼你今天說的話,中的自稱都是‘我’,朕記得你以前的自稱可都是臣妾。朕對這個可是很好奇。”
夏清羽心裏咯噔一下,完了!二十一世紀提倡的可是人人平等,從出生以來就一直在用我。她初來咋到,對這古代的稱呼怎麼一下子適應的過來。這混蛋怎麼這麼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