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擦,你個瘋女人,吃錯藥了吧!”楚天捂著胸口憤怒道。
“活該,誰讓你突然醒來嚇到了我。”拓跋玉兒緊張道,但接著就想起自己沒有必要跟他解釋,立馬露出凶巴巴的表情,“你說誰是瘋女人?”
“你...不是。”楚天趕緊收回話語,因為他看到拓跋玉兒竟然又拿出了鞭子。
“哼,算你識相,給,把這東西抹在傷口上。”拓跋玉兒哼道,扔給楚天一個白色瓷瓶。
“......。”楚天愣住,拓跋玉兒會這麼好心?該不會是毒藥吧?
被楚天這樣盯著,拓跋玉兒俏臉一紅,凶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這是治傷的,我可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掉。”
身心一抖,楚天趕緊收回眼神,暗道果然是魔女本色,然後打開瓷瓶往傷口上擦著藥膏。
一邊擦著藥膏,楚天一邊腹誹拓跋玉兒,這瘋女人下手竟然這麼重,細數一下,光胸前的鞭痕都十幾道,更別說背後了,雖說看不到背後,但是楚天知道背上的鞭痕肯定更多,因為他記得背上是被鞭子抽打最多的。
看著楚天,拓跋玉兒眼中有著些許異色,現在她對楚天充滿了好奇。之前楚天昏倒後她沒有離開,因為楚天對她還有用,休息一會正當她準備將楚天用水潑醒時,卻突然聽到昏迷著的楚天喊出了一個女人的名字,接著她就發現在‘昏迷’的楚天竟然流淚了?他皮膚上也開始出現大量詭異的黑色符號,很像一種封印。好奇心賊重的拓跋玉兒正準備靠近楚天仔細觀察時,楚天就醒了。
“嗯,如果這次他死不了,就把他送給那個壞老頭,我想,那老頭肯定會喜歡的。”望著楚天,拓跋玉兒摸著光潔的小下巴暗道。
正在往身上擦著藥膏的楚天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接著就看到拓跋玉兒正‘變態’的盯著自己。低頭看了看自己沒有穿衣服的上身,楚天趕緊轉過身。
“為什麼這次的夢和以前不一樣?”楚天心中很疑惑。三年以來,他這是第一次做不同於之前那個夢的夢。原來的山變成了雪山,人也隻有兩個,是那個叫楚天狂的男子和那個給他種下至毒的‘愛人’。白發男子和白衣女子很明顯是一對戀人,楚天能感受到白發男子對那個女人的愛意,但是聯合以前的種種,他就有種發自內心的悲痛,被自己的摯愛所背叛,恐怕沒有比這種事更痛苦的吧?
“楚天狂?楚天!”楚天突然呆滯,心靈似乎被什麼東西觸動。楚天狂和自己的名字隻有一字之差,還有就是這個夢陪伴了自己三年之久。更主要的是自己能感受到楚天狂心中的悲痛,還有就是在動用小黑人之後,自己頭發是會變成白色的!
“唉,想什麼呢?”拓跋玉兒看到楚天突然呆滯住,忍不住說道。
“那個楚天狂,與自己必定有什麼聯係!”楚天突然大喊出聲。他早就該發現這一點的。媚娘告訴自己她不是自己的娘,還說自己的身世不一般。聯合夢中的種種,楚天心中非常震驚,這個猜測實在是太詭異了,讓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死流氓,幹嘛大驚小怪,你想嚇死本公...姑娘啊!”拓跋玉兒一個激靈,然後斥道。
掃了拓跋玉兒一眼,楚天久久不能平靜,這個猜測讓他實在是太震驚了,這一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找到那個叫蒙牙子的人弄清自己的身世。
“呀嗬嗬,竟然裝深沉不理本姑娘。”拓跋玉兒俏臉一本,掏出一個瓷瓶撒去,白色粉末飄向楚天。
還在沉思的楚天直接中招,立馬感到身上傳來一陣瘙癢,忍不住撓了起來。
“你給我撒了什麼?”楚天怒道。
“還敢凶我?我撒,我撒撒撒...。”拓跋玉兒氣道,幹脆將瓷瓶內所有的粉末都灑向楚天。
楚天怎麼可能坐以待斃,趕緊跑開,看了一眼遠處的河流,直接躍入其中。
呼。
被河水一激,楚天感覺瘙癢立馬減輕不少,不過傷口卻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剛才那些藥膏是白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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