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答道:“是,而且病人自身誦讀也能起到同樣的作用,我媽的日日之痛以後就靠這種方式來暫時止痛,等到把這種未知的東西從體內消除掉才能痊愈!”
池恒展若有所思的看著經書的最後一頁,江明月見狀說道:“爸,這頁上的那座塔的形狀和塔的層數與我從這本經書裏感覺到的那幅佛首圖中的第三幅圖有很多相似之處;
但經書中的這座塔應該沒有生命態勢和生命信息,好幾年了,我弄不明白這中間有什麼關聯!”
池恒展又問道:“你以前從病人身上割下來的闌尾會自行溶解?”
江明月答道:“是,這種闌尾溶解後的組成成分也分析過,細胞核變異,染色體基因序列變異;
但病人的體細胞染色體卻沒有發生變異,真不知道紅石井裏的這種東西怎麼進入他們的體內並且怎麼讓他們的闌尾發生局部基因變異,而不毀滅他們身體其他係統的功能!”
池恒展聽完江明月的不解後,又拿起了那塊幽羅鐵若有所思的看著;
稍傾,又開口問道:“明月,你的靈性觸覺感覺這塊幽羅鐵和感覺這本經書時身體皮膚的表現不一樣,是吧?”
江明月答道:“不一樣,我不知道這塊幽羅鐵又有什麼玄機,這次能讓我的皮膚汗孔滲出血來,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從這點上看,這塊幽羅鐵裏的東西和經書裏的東西又有點區別,隻是我們不知道是什麼區別!”
說完,他看向池恒展,而此時的池恒展卻緊縮眉頭,許久,他抬起頭,看向王憶蓮,說道:“憶蓮,你還記得父親送我們走時對我們說過的話嗎?”
王憶蓮一怔,沒有反應過來,問道:“什麼話?”池恒展說道:“老爺子不讓你離開此地,說離開此地你會有性命之憂!”
王憶蓮道:“對,是說過這樣的話,但這與這塊幽羅鐵和這本經書有關嗎?”
池恒展搖一搖頭,又點一點頭,思量了一會說道:“我還不確定,但明月昨天說過一個現象,他說那種畸形闌尾割下來後必須得離病人遠一點,否則還會通過感應影響病人的生命體征;
由此,我猜想當初父親是不是也通過某種方式發現了這種感應現象,所以他在送處於昏迷狀態中的你和那個男人回家時,讓那輛軍車司機往返好幾回,通過距離的變化來驗證這種感應對你們身體的影響!”
王憶蓮聽完池恒展的分析後,不經意間那種特殊的氣質又忽強忽弱的散發出來,與之同時,眼睛裏的那種讓江明月歎為觀止的異彩突然又閃現出來,如光波鱗麟的湖麵一樣;
她回憶著三十年前父親和姐告訴她的點點滴滴,突然如醍醐灌頂一般道:“這三十年間,我一直以為父親可能是通過他的陰陽眼為我找了一塊地氣適合我這種病康複的居住地,沒想到他老人家早已發現了紅石井和我體內這種東西相互有感應的現象;
但又怕我和恒展為治病亂闖紅石井,因此沒有點明其中的奧秘,隻要求我和恒展長久居住在此地,先維持著這種病不進一步惡化,待他和我姐找尋到去除這日日之痛的方法後再說出原委!”
說道此處,王憶蓮停頓了一下,風華絕代的女神氣質突然越來越強,連未成周身之體的江明月也感覺到了這種磁場氣息;
他立馬判斷出了義母心情的急劇變化,知道義母由此分析出了她父親和姐的處境不妙,否則,早就來找她來了;
而池恒展更是早已感覺到了王憶蓮內心的變化,他伸出手抓住王憶蓮的手說道:“憶蓮,這還隻是我們的猜想,真實情況未必如此,你先別擔心!”
江明月也安慰道:“媽,爸說的對,這隻是我們的猜想,您昨晚不是說要帶我去曆練一番嗎,我們現在知道了一點有關紅石井的頭緒,我們一家人共同去紅石井找外公和大姨,如果他們不在紅石井,我們再做打算!”
說完,他看向池恒展,見池恒展方正的臉堂神色凝重,兩眉微鎖,但眼神卻像放電一樣犀利有勁;
他在想著紅石井可能存在的地方,見江明月的眼神看過來,於是,一展眉頭,問道:“明月,你說紅石井可能存在於哪個地方?”
剛問畢,突然感覺義子的眼神似乎有點異樣的看著他;
刹那間,他突然想到了一點,說道:“明月,你的意思是紅石井就在a市,而且很有可能與龍塔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