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歎之餘,江明月對老兩口說道:“爸,媽,我見的那個穿黑色披肩的女人就是這個,我印象很深,不會錯的!看來她就是在跟蹤我,不知道有什麼目的,我一定要逮住她,讓麗麗瞑目!”
池恒展深出了口氣,說道:“明月,剛才聽你所述說,你的體技還不是她的對手,你不可冒險,讓爸來對付她,你配合我一下就行!”
江明月道:“好,她估計還要跟蹤我,隻不過在東山上那麼明顯,她有可能換人跟蹤我,到時候爸你小心點,啊!”
王憶蓮這時出聲道:“有你提供的這條線索,找這個女人交給你爸吧!明月,媽剛才問你是怎麼知道媽的日日之痛,你說了一半讓其他話題岔開了,現在你告訴媽你知道的,或許對我研究此症有幫助!”
江明月知道害麗麗的凶手有可能是那個女出租車司機後,心情很興奮,追凶複仇,讓在天之靈的心愛女人安心瞑目,是現在的他迫切想要做的!
當義母問他時,他才從興奮中回轉過來,眼神看向義母似返老還童清澈如天水般的眼睛,暗忖道:這日日之痛常人萬難忍受,不知義母平時是如何掩飾,竟能讓義父三十年不覺!
欽佩之餘,他開口道:“媽,回答您之前,兒子想用這雙手感知一下您身體內那個東西的狀況,可以嗎?”
王憶蓮立刻答道:“好!”江明月又說道:“如果您的病和我之前的手術病人的病一樣,那麼我在感知的過程中會出現和我大姨,也就是您的親姐用同卵感應超術感應您時出現的奇怪現象一樣,您和我爸千萬不要害怕!這種現象會自行消退的!”
池恒展點頭道:“我們剛才已看到您的頭發無端豎立了起來,沒事,你別擔心!”
江明月於是下得床來,對王憶蓮說道:“媽,您躺到床上去!”
王憶蓮照話而做,江明月於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腹部,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織內衣,催動手上的靈性觸覺首先去感知闌尾的狀況,因為其他病人無一例外都是闌尾發生了畸變;
但讓他意外的是,除了血流速度異於常人外,義母的闌尾無論是解剖學位置還是解剖學形狀都很正常;
他於是移動雙手位置把五髒六腑一個個感知過去,自從昨天晚上在龍塔頂層他從經書中感知到那個佛首和佛首上的五幅圖後,他感覺自己的靈性觸覺流動速度更快了,腦海中顯現的圖像更加連續,更加容易分辨;
可他的觸覺此時迂回在義母的五髒六腑中時,他並沒有發現形狀畸變的髒器;
於是他開口問道:“媽,您告我您日日之痛的症狀發作時的感受好嗎?”王憶蓮答道:“每天子時一刻一到,我的胸部正中便感覺異動,進而之胸部便是刀割一樣的疼痛,緊接著便是呼吸不暢和頭暈以及四肢無力,感覺全身脹痛,而且有一個明顯的特征是軀體左麵的脹痛感比右麵的脹痛感要厲害的多!”
江明月聽完義母的敘述後,心生疼惜,感歎的問道:“媽,這種全身範圍的痛楚你三十年來是怎麼承受過來的,我見過我的病人發作時的情景,七尺高的漢子能疼的大汗淋漓,牙關緊咬,全身僵直,您能讓我義父三十年不覺察,一定找尋到了克製之法?”
王憶蓮看著聰明過人的義子,不說話好似默認了江明月的猜測,但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愧疚;
她把眼光移向池恒展,伸出手握住池恒展的手說道:“父親掌控人體陰陽起降的功力很深,他和我姐在救治我和那個男人時,父親時刻把脈陰陽,觀察起降,試圖找尋出我們奇異生命體征的症結所在;
他一生見過很多人體陰陽變化起降時表現出的奇怪症狀,借助家傳的經驗總結和自己一生的摸索,形成自己一套獨特的人體陰陽診斷理論;
我們姐倆雖學得一二,但那時經見病症太少,難得其精髓,在我和那個男人昏迷時,聽我姐說父親在送我們回家時讓司機往返走了很多路,不知在驗證什麼或者是找尋什麼!
回去後,茶飯不思,一直在沉思,當得知姐用人體同卵感應超術感知到我的體內有個東西存在後,他好像豁然開朗,在我從昏迷中清醒後,每天一次的疼痛讓他愁眉緊鎖;
在那段時間內,他窮畢生所學,用了很多種方法,中途還好幾次帶我出門,說是去找個高人來幫助,但也沒找著,直到你父親輾轉找我尋蹤而來,父親才罷手對我的治療;
並和我長談了一次,說憑他的能力無法根治我的日日之痛,我的病不僅詭異難纏,而且會招來無妄之災,讓我放棄對信仰的追隨,在一個固定的地方慢慢對抗此病,用他給的方法把疼痛降到最低程度,等待尋得良方的機緣,若此生不得良方,則在此地終老此生!”
王憶蓮說著停頓了一下,眼睛不經意間瞟了一下已爬上窗戶的圓月,感覺今年的月亮不是一般的皎潔和精致,思親之念陡然升起,不禁默然,停下了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