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再也不會獲得這種神力,這樣她打開島的夢也就自然破了,是她咎由自取,我們扯平了。”
“你說這話倒是挺淡然,不過你的表情確實很僵硬”未言坐了下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歪了歪頭,笑著說,“好吧就這樣成交吧。”
說罷他倆神情輕鬆,相靠而坐,似乎已經準備開始討論更為隱諱的內容。
米歇爾神情驚恐,情急之下大吼一聲:“你們在說什麼,什麼交易,為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未言回頭看了看,也不瞞她,指著衛東靈解釋道,“你沒聽懂嗎,你千辛萬苦從製造白魂想要擁有的能力,在他身上就有。”
米歇爾一臉惶恐,像受了驚嚇的兔子一般僵硬地轉過脖頸,遠遠地看他一眼。而衛東靈隻是從眼角瞟了她一下。
“衛、衛先生?”
“兩個都是衛先生,你喊的哪一個?”
米歇爾直直地走向衛東靈,就像聽不到未言的聲音。
未言笑著搖了搖頭。看她一步一步走到衛東靈的麵前。
或許她從來沒有如此狼狽過,被玩弄於鼓掌之間,但她終究是女王,以她的身份,她會有無數種方式試著強迫衛東靈。
但她卻隻是走到衛東靈麵前,然後盈盈一跪。
似乎窗外的雨聲更大了,但屋裏卻更加靜謐。
兩個坐在沙發上的人,都神情冷漠地看著她。
她跪了很久,遲雨站了很久,兩個人看了很久。
“你要幫她不用經過我同意。”頓了頓又說,“不過你知道我要什麼。”
衛東靈終是正眼看著麵前跪坐在地的女人,但他並沒有扶她起來。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存在如此浪漫的事情,剛剛執劍相向的人豁然變臉,不是敵人已然是萬幸,難道還要欣然相持,簡直就是開玩笑。
但衛東靈是個非常直接的人。
“你可以先考慮幫我們。”
她驚愕地抬起頭,看著兩個人。未言依舊是溫暖戲謔的笑容,衛東靈卻一臉認真。
“如果你幫我們,我就考慮幫你。”
這是明目張膽的不平等條約。
但我們的米歇爾,本身就是個賭命之人。
“好的。”
……
一日後。
某小學一年級某班的小學生走在路上,帶領他們的是李姓的女教師。
因為一日前,未言這樣說。
當時他神態悠閑地倒在沙發上剔著指甲。
“你們國度內,找一位凶悍的小學女教師出來,讓她帶上全班同學,借我一用。”
然後他斜了一眼遲雨,笑了起來。
“要真相大白了呢,遲雨桑。”
從一月清荷利用遲雨的兵力圍剿他隻過了一天,就換他利用女王的兵力反圍剿一月清荷。
因此正如他所說。
“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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