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大戰之後(1 / 2)

【願夜的視角】

明明從一開始就應該發現的。

玲想來刺殺我的話,那是月神的計劃。我擊敗了她,毀滅了她們的計劃,玲也沒有受什麼傷。但是雁直接一路上來,擊破那個幾乎能完全壓製我的家夥,與我對戰這一點連預言都沒有告訴我分毫。明明雁的招牌的結界都已經近在眼前,明明那種完美的判斷和時機隻有雁能做到,明明那雙如此美麗的翅膀隻可能是雁擁有的······

明明。

然後,我用預言中我隻會擁有一次的來自時間與未來的力量,兩敗俱傷。

現在,我正坐在昏迷不醒的雁的窗前,用雙手緊握雁的左手,感受太久沒有見到又一直出現在眼前的溫暖,一會探測雁的能源波形,一會在預言的世界中尋找與雁有關係的預言。可惜,預言就是這樣的東西,當你真正的想讓某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它從來不會給你那個閃光。

我把身子俯下。用耳朵緊貼雁的胸膛,說不出來這是為什麼。我隻是想。

梧桐也傷的不輕。梧桐看上去沒有受過幾次能量層麵的傷害,所以他幾乎沒有對那個東西任何的防禦力。這點我是知道的。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牧羊人之塔裏關了個不好惹的家夥,但是除了梧桐和他隊伍中他最親密無間的人,沒有人知道裏麵關了個我。梧桐實際上利用了雁,因為如果雁知道我在這裏的話,他隻會全力用外交手段去爭取,絕對不會挑起戰爭。

但是,世界上沒有誰,應該為你做些什麼。

在那座塔裏,他們不研究我的時候我有很大的自由空間。雖然我處處被監視,但實際上我有相當不錯的一日三餐,下午茶,日常禱告和很多很棒的書。那些書完全沒有掩蓋梧桐的存在,甚至有不少書對反抗他們信仰的一個家夥給了很高的評價。我也知道了梧桐的很多事情。我甚至曾經被允許過與梧桐書信交流,我還給過他們幾個預言。

這很有意思,這些家夥把自己幹過的蠢事寫在書裏大肆宣揚,把被迫振臂的純淨靈魂當做他們的創作,有意思。

周圍泛起了白霧。那跟我的不一樣。

我不想見這個家夥。

【刃翅的視角】

那是一場瘋狂的攻城戰,但不管怎樣,我們取得了勝利。

最先發現事態不對的是俞禾,她發現了玲沒有和雁去到同一個地方,但是這也說的通,如果雁正麵出現問題的話,玲可以從側麵攻擊幫助雁。當我們發現雁處境不對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到了塔前,但是在那種恐怖的能量下,我們絲毫無法接近。

願夜受的傷,不是一個人類可以承受的。但是,我眼看著她身上的傷口已驚人的速度回複,白色能量湧成一條光柱流回她的身體,不敢相信如此強大的力量居然屬於一個17歲的女孩。神和人的差距,畢竟大的過分了。

雁的狀態也不是更好,如果那不是雁而是其他的什麼人的話,我會假定他當場死亡了。遍體鱗傷不足以形容,黑色能量在他的身邊結成小球不斷爆炸,流出的鮮血完全染紅了他的翅膀。很難想象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夥,能讓雁和願夜陷入如此苦戰,最後還成功脫逃。或許我們真的應該重新考慮一下我們重建陽教的計劃,那種力量不是我們中任何一個人能承受一瞬間的。

陽湖周邊的敵軍開始活動了。現在我們的最高指揮不在,敵人又有一個殺手鐧,實在不能絲毫放鬆。這將會是一場曠世持久的戰鬥。

【願夜的視角】

殉體儀式進行中。能源導體是我。

想讓傷口愈合的話,其實很簡單。無論什麼顏色的能量,往進去灌就一定沒有問題了。之所以大部分情況我們不這麼做,隻是因為你的靈魂對於如此強大的壓力來講太過脆弱。殉體儀式,就是把你的靈魂拖出你的身體,用能量治愈你的身體,再把你的靈魂丟進去。月神的東西,雁拿來弄了弄就成為了他的成名的重生,這倆本質上是一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