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不可以留下來?”
第一次,秦立澤用這種商量的語氣問她,以前他都是霸道的侵略型,突然變得這樣有禮貌,小西表示很不適應。
“那個,我受傷了。”
臉紅的低下頭,小西懊惱的抓著被,這話說的,怎麼像是說沒有傷,你就可以留下的意思呢?
好尷尬啊!低著頭不敢再抬頭看他,長長的睫毛擋住她水波流轉的杏眼。
“我知道,隻是在你身邊我才能睡的安穩。”
秦立澤有些尷尬的開口,這就是他為什麼喜歡將小西囚禁在懷裏的原因。
“那......我睡覺踢人的。”
小西咬著小唇,此時有些不忍心說出不讓他留下的話,在聽了他那段恐怖的經曆,她對他升起憐惜之心。
“我知道。”
秦立澤笑了,聲音低沉中透著一絲促狹。
“真的?”
小西愕然的等待眼睛,她剛才不過是胡亂找個借口,沒想到她真的會如此。
“假的,你睡覺像隻可愛的小貓咪,窩在我懷裏就是一夜,連呼嚕都不打。”
見小西糾結的模樣,秦立澤抱她攬進懷裏,低低的聲音在她耳邊訴說著。
他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平時都是刻意的冷冰,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小西身體僵硬的靠在他懷裏,他口中呼出的氣息吹在她的耳垂上,配合上他低沉磁性的聲音,簡直就是能令人的耳朵懷孕。
“我可以留下嗎?”
秦立澤看著她的眼神中浮現出一抹迷茫,趁機誘導她,達到自己留下的目的。
“哦,好。”
果然,小西在他的循循誘導下,傻傻點了頭。
不過她馬上反應過來,急匆匆的擺手拒絕“不行。”
“晚了,睡吧!”
秦立澤這次不給她反應的機會,脫下名貴的西服掛在衣掛上,接著去結襯衫的紐扣。
白小西懊惱的看著他,這覺得是陷阱,是他利用她的同情心給她挖的坑。
可她怎麼就傻傻的答應了?
到現在她還暈乎著,秦立澤優雅的解開襯衣的扣子,打開門對著阿龍下命令、
“去把我的睡衣拿過來。”
小西猛的躺倒床上,拿被子蒙起頭,臉上熱的能煎雞蛋。
這不是明擺著告訴阿龍她們,自己和他同床共枕嗎?
在別墅裏,畢竟大家不在一層住,秦立澤也沒有這樣明目張膽的讓別人知道。
那時候她還能裝傻,認為旁人都不知道她和秦立澤的關係。
明天,她怎麼去麵對那三個大男人?太丟臉了。
對了還有蓮姐,她應該早就知道她和秦立澤的關係?
說到關係,她現在心裏還是懵懂的狀態,她算是秦立澤的什麼人?
情人?囚犯?還是女朋友?
前兩種她從心裏往外的抗拒,後一種......
她也說不清楚,自己對秦立澤的感情,到沒到男女朋友的那一種。
秦立澤開門命令完,一回頭,就看到那個小丫頭害羞的蒙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
他是有目的的,想讓大家都清楚他和小西的關係,等她好了,他打算求婚。
兩人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若能攜手到老,說起來也算是幸福的一種。
“別蒙頭,悶。”
低低的挪揄一句,之前的不好心情,此刻已經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