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
白小西在黑夜中暗暗磨牙,這個被爹地養了一輩子的吸血鬼,反過來坑害她們全家不輕。
“我要回去,不能讓我爹地的心血付之東流,還有小東需要馬上去治病。”
她看向那個吞雲吐霧的男人,白色煙霧中他的神情看不清楚,倆人剛剛坦誠相待,她卻覺得自己一點都不了解這個男人。
而且,每一次和他在一起做那事,她都有種屈辱感,心裏明明是不願意的,可身體每一次都出賣她。
她搞不清楚自己在這裏到底算什麼?囚犯?貌似沒有這麼高級待遇的囚犯?
女仆?這個有點像,變態回來就讓她做飯伺候,最後還要她侍寢,不過,感覺更像是床奴。
這個詞在腦海裏一浮現,她就覺得是種恥辱。
想她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咋就遇到這個可怕的男人,囚禁奪身,不肯放她離開。
她現在剩下的隻有她的心,隻有心還屬於她自己。
“你不能回去,我今天去你家了,有人守在大廈裏,你回去就會被抓走。”
秦立澤按滅香煙,他並沒有什麼煙癮,不過是激情過後需要冷靜,才會點燃一根香煙,看著它燃盡,心也就靜下來。
“你不是在騙我吧?”
白小西把薄被抱在胸前,護住重要部位,眼神懷疑的盯著秦立澤。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無法相信這個男人。
“騙你有好處嗎?”
秦立澤冷冷的睥了她一眼,這個小丫頭三番四次懷疑他,剛才還是教育的輕。
“可是我爹地媽咪都是老實生意人,怎麼會招惹那些人?”
白小西想起那次回到家的慘狀,簡直像是剛剛刮過颶風,還是顛覆式的。
“這就不知道了,你父母的死絕對不是簡單的車禍,我覺得一定是他拿了什麼不該拿的東西?或者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
秦立澤凝眉深思,一個老實的生意人,就算得罪人,也不會大費周章的對付他們。
先是車禍,緊接著就是討債,的確表麵看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小西的二叔。
可敏銳的他,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他二叔就算是欠了高利貸,把保險受益人換成是他。
也未必敢讓人去殺了她們全家,那樣不止得不到錢,還會讓自己進了監獄。
另外那些人去小西家找什麼?他那天也看到了,根本就是大搜查,每一個角落都沒有幸免。
小偷是不會這樣做的,那可是專業手法。
“不會的,她們能知道什麼秘密?”
小西本來是雙膝蜷起,雙手抱著腿,把臉埋在膝蓋上,這會兒聽到秦立澤的話,忍不住抬頭看向他。
深思的,帶著懷疑的目光,引來秦立澤的警覺。
“你不是懷疑我吧?”
秦立澤終於忍無可忍的問她。
“對,你出現的時候就是我父母車禍之後,你把我綁架到這裏來,對我.......當時你就說過,我爹地害過你,你要報仇。”
小西忍不住質問他,賊喊捉賊,他當她是三歲小孩嗎?
“哈,小丫頭,那是我認錯人了,把你當成蘇新柔,誰叫你穿著和她一樣的衣服,梳著一樣的頭,這事你得找榮九,是他抓錯人的。”
秦立澤好笑的看著她,鬧了半天她懷疑的是自己這件事。
“那我父母的死,也是你找錯了報複對象是嗎?”
小西淬不及防的問了句,銳利的目光看進秦立澤幽深的眼底。
她問的快,就是想看他的反應,從而判斷弟弟和爹地媽咪的車禍是不是他做的?
“哈,小腦袋瓜裏一天天都想什麼呢?我抓蘇新柔就是因為找不到蘇老鬼了,能找到他,還用抓他姑娘?”
秦立澤大力的揉搓小西的頭發,感覺自己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若是想殺仇人,還用的著製造一起假車禍?
“那是我二叔?”
小西看到他那麼篤定的樣子,心裏也沒了主意,下意識的脫口問出。
“小西,我覺得不像,你二叔人好賭博,自私,可還沒膽子做出買凶殺人的事。”
秦立澤搖搖頭,感覺小西家的事情很複雜。
“是呀!不過他可是要把我賣了。”
想起二叔要把她賣去文萊做妓,小西就一陣惡寒,還有,差點就被送進精神病院。
這些都是二叔做的,但卻一直沒想過要殺了她,她名下也有巨額保險的。
“小東的醫生我聯係好了,你陪他去M國,你爹地的拖鞋廠暫時先關閉吧!等你們治病回來,我這邊也處理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你再回家。”
秦立澤一把將小女人摟進懷裏,親了她的額頭一口,貼在她耳邊溫柔的說著。
小西掙紮著想遠離他的禁錮,隻是她那點微不足道的力氣,在秦立澤這裏根本就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