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講和行不?你要再打,我可還手了。”
榮九出言威脅,可惜小西不理他這茬,他越是不還手,她越生氣。
總覺得秦立澤教給她的功夫沒有用,不然怎麼打不到榮九?
她也沒想想,榮九那是一般身手嗎?人家練了十幾年,槍林彈雨,近身肉搏,那練出來的功夫,和她對著沙包打能一樣嗎?
左閃右躲,榮九漸漸掌握主動,他是大長腿往後退一步,就夠小西前進兩三步的,不一會兒就把小西累的氣喘籲籲,大汗淋漓。
“你站住,別躲。”
小西手捂著腰喘著粗氣,白皙修長的手指,指著榮九命令著。
“憑什麼啊?你打我,還不讓我躲?我又不傻。”
榮九好笑的挑起殷紅唇瓣,邪肆地笑了,吊兒郎當的樣子,把小西氣的無處發泄,隻能在地上跺腳。
“榮九,你很閑?”
空中傳來秦立澤冷冰冰的聲音,聲線低沉,明顯帶著不悅。
“壞了,澤哥生氣了。”
榮九收起戲謔的笑容,豎著耳朵聽完,臉色就變了。
白小西卻趁著他愣神的功夫,揮出雷霆一擊,榮九的鼻子被她打的桃花朵朵開。
“呀!你玩真的?”
榮九捂著鼻子狼狽的半彎著腰,他最重視儀表,小西偏偏打了他的鼻子,氣的他一雙桃花眼中滿是怒火。
像是看殺父仇人一樣盯著小西。
“嗯,看你嘴還賤不賤?”
小西也沒料到自己真能打到榮九,當拳頭砸在他鼻子上時,她想撤回來也晚了,但嘴裏還沒有服軟,依然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我鼻子出血了,完了破相了,找不到媳婦你得賠我。”
榮九哀嚎一聲,鮮血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滴,看著怪可憐的。
白小西眼中閃過一抹同情,在兜裏掏了一圈,也沒找到個手絹什麼的。
“你等著,我去找蓮姐。”
說完她就想開溜,幫他找人來,也算仁至義盡了。
“站住,還嫌棄我不夠丟人的?”
榮九懊惱的大喝一聲,小西的身體僵在當場,自覺的沒有再邁步走。
她在這件事上是理虧的一方,明明是她無理取鬧拿榮九出氣,之後又搞突襲,打傷人還想偷偷跑掉,綜上所述都是她的錯。
“我褲兜裏有手絹。”
榮九雙手捂著鼻子彎著腰,手上都是血,不方便掏兜,命令白小西幫他,誰叫是她惹的禍?
白小西嫌棄的看著他,手絹放在褲兜裏?還讓她去拿?那不是很尷尬?
“自己拿。”
毫不留情的拒絕,把榮九氣的眉毛都立起來了。聲音中充滿控訴。
“你把我打成傷殘人士,想甩手不管?”
“那麼多事。”
白小西皺著眉,嘟著嘴,不情不願的湊過去,榮九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休閑褲,褲子很和體,緊裹著他結實的大腿。
小西試探著伸手,總感覺這姿勢過於曖昧,當手伸進榮九的褲兜後,能清晰的感覺到褲子裏麵的肌肉,離得近,榮九身上混合著香水味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
快速縮回手,臉頰飛上緋紅,惱怒的瞪著榮九“你騙人,根本沒有手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