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黑暗深淵中走出來的王,渾身的尊貴氣息流淌,看起來很危險。
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她被那個壞女人算計是她蠢,怨不得任何人。
“你很本事,算我沒有白教你,不過聰明過頭害的都是自己,說吧!想要什麼懲罰?”
秦立澤寒眸中閃動著灼然的怒火,聲音冷如冰川。
這個笨女人怎麼會這麼蠢?他教給她的全都忘了嗎?一點警惕性都沒有,還學人家探險?
“隨你,隻要不遷怒小東就好。”
白小西此刻想的隻是保住弟弟,而她?勢必要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好。”
冷冰冰的一個單音節從秦立澤薄唇中吐出,室內渾濁惡臭的味道令他皺起眉。
他故意把她關了一天一夜,就是懲罰她對他的背叛。
伸手拿下牆上的鞭子,一下下敲打著自己的手心,陰鷙的目光一直看著她的反應。
小西看到他拿起鞭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那種疼痛,一次就會終身難忘。
“可以......換個鞭子嗎?”
吞了吞口水,她小聲問了一句,男人一聲不吭,冷冷的看著她,鞭子拍打手掌的聲音,對小西造成巨大的恐嚇。
晶亮的眸子看向秦立澤身後的石門,她在考慮自己有沒有從他身邊逃走的可能?
試著想站起來,蹲的久了,腿麻麻的,逃跑對她而言,隻能是異想天開。
“行,打吧!”
認命的歎氣,閉上眼把後背露給秦立澤,全部注意力都在後背上,等著那專心的痛。
“好臭。”
誰知?她等到的不是無情的鞭子,而是一句嫌棄。
白小西臉騰的就紅了,的確,穿了那個壞女人的衣服,她身上也是一股腐屍的味道,臭的令人作嘔。
垂下頭做鴕鳥狀,假裝沒有聽到他的諷刺。
秦立澤好笑的看著她,這是等著他抽鞭子嗎?
笨女人,連求饒都不會?
緩緩蹲在她身邊,拿鞭子杆將她纖細的胳膊扒拉掉,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住她小小的下巴,強迫她麵向他。
“不敢看我?做了什麼虧心事?”
薄唇輕啟,說的話裏帶著戲謔,隻是不複剛才的冰冷,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調,情的意味。
白小西愕然的看著他,這會兒他不該是暴怒的抽她鞭子嗎?
怎麼前一刻還說她臭,後一刻就蹲在她麵前?
獨屬於他的強烈男性氣息撲鼻而來,聞著這熟悉的味道,白小西厭惡的皺起眉,扭臉想擺脫他大手的桎梏。
秦立澤看到她厭惡的樣子,怒火中燒,他還沒有怪她,她反倒先發起脾氣?
是不是他最近對她太仁慈了?
拎起她的胳膊,把她摔在地上,在小西狼狽的想爬起來的時候,一桶冷水兜頭澆下來。
冰冷的水像冰刀一般,刺在她的身上,頭發上的水順著臉往下流,一直流到她的嘴裏。
鹹的?
這難道是鹽水?這個變態,他到底想做什麼?
“你想幹什麼?”
趴在地上的小西冷的渾身發抖,怒視高高在上俯視她的男人,那倨傲的似帝王的樣子,真是欠揍。
這念頭一動,就不可抑止,她手撐著地跳起來,揮拳打向秦立澤的下巴,阿龍說過這是人的脆弱部分,力道夠了也許一下就能把人打暈。
那她便可以趁機逃離這裏,也許她和弟弟從此就自由了。
秦立澤好笑的看著她,拳頭尚未打到下巴處,便被他的大手攥住,順勢將小西拉進他身邊。
彎下腰,像一個冷冽的王者俯視他的臣民,拇指磨蹭著她柔嫩的唇瓣。
一下下的刮擦著,英氣逼人的俊朗麵容在小西麵前放大,炙熱的氣息吐到她的唇上,差一點他的薄唇就要貼上她的。
小西心髒跳的如脫韁的野馬,猛的扭臉躲開他的襲擊。
“要打快點,不然就放我走。”
大聲怒吼,她故意對著他的耳朵喊,震死他貌似也不錯。
秦立澤凝眉,這個丫頭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壞?
看樣子,他給的懲罰不夠,沒讓這丫頭學會老實。
粗礪的大手捏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冰冷的岩壁上。
小西瞪大眼不屈的瞪著她,殺了她也好,可以早點結束這種折磨,不用受鞭刑之苦。
“不怕死?那我讓你弟弟陪你可好。”
秦立澤生氣她的不屈服,薄唇貼在她耳邊,灼熱的氣息故意吐進她耳中,說出她最怕的事。
“這事跟他無關,你不能亂殺無辜。”
白小西隻覺得脖子處像是掐了把鐵鉗,他的手心好熱,貼著她的喉嚨感覺很恐怖。
隻要他輕輕一捏,她也許真的會像一隻螞蟻樣被他捏死。
“我在你眼裏不是惡人嗎?什麼是我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