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變態,到底把什麼人關在這裏?也太神秘了,整個一個諜戰。
手胡亂的在岩壁上摸索著,又害怕碰到毒蛇,山間這些東西最多,萬一她倒黴被蛇咬,死在這裏都沒人知道。
腦裏回憶著阿龍碰過的地方,還別說讓她摸到一個凸起的石頭,按下去石門就開了。
撲鼻而來的潮濕,腐臭的味道差點把她熏倒,這裏難道是藏著死人?
這樣想就有些不敢下去,最怕看到一堆屍體的畫麵,那樣估計她半年都會夜不能寐。
可隨著石門大開,她看到下麵有亮光,猶豫再三她都已經來到這裏了,不下去看看不死心。
最壞的結果就是看到一堆屍體,還能有什麼?屍體已經死了有啥怕的?
這樣安慰著自己,她做出了艱難決定,邁步朝密室走去。
這間密室是自上而下設計的,走下幾個台階,就是一道門顯現出來。
伸手試著去推一下,可能那個變態認為這絕密之處無人能找來,竟然沒鎖,這就給白小西製造了方便。
“吱嘎。”一聲,門就開了,白小西沒有馬上進去,而是探頭往裏麵看去。
“我知道的都說了,不要再打我了。”
微弱的女人聲音響起,帶著濃濃的恐懼,像是已經嚇破了膽。
是活人就不怕了,是女人就更沒什麼好怕的,小西大著膽子把門推開。
腐臭的味道伴隨著糞尿味撲鼻而來,小西差點就吐了,眼淚在眼圈打轉。
密室裏昏暗的燈光,在此時卻像是分外刺眼,她在黑暗中摸索過來,突然有了亮光反倒不適應了。
密室不大,看起來像是電視裏審訊犯人的刑訊室,牆上掛著一把鞭子,這鞭子太熟悉了。
她曾經嚐過它的滋味,那可是痛徹骨髓。
“你是誰?”
在她打量密室的時候,那個虛弱的女聲又響起來。
她隨著聲音看過去,難怪她剛才沒有看到人,原來是在地上趴著呢!
可那還是人嗎?身上被抽的血淋淋的,一道道傷痕看的觸目驚心。
女人頭發原本是焗了顏色的,現在卻像是一堆亂草,沒了原有的色彩。
她的臉?
在看到她的臉後,白小西愣了一下,原來是她,她也被帶到這裏來了。
可為什麼會這麼慘,衣不蔽體,原有的性感短裙,已經被抽成碎片,之所以還貼在身上,根本就是血給沾住的。
“誰打的你?”
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問完就覺得自己是個大白癡,這是秦立澤的別墅,白天他還來過這裏,不是他還有誰?
記憶中,這個女人很漂亮的,畫著煙熏妝,打扮時尚前衛,現在那張臉也許是哭的,化妝品早就花了,在燈光下看著像是個活女鬼,十分嚇人,
白小西費力的咽了口唾沫,她知道秦立澤心狠手辣,卻沒想到他會這麼狠毒?
將一個好好的姑娘,折磨的不成人型。
想到自己第一次被他抓來的情景,他可不就是拿著鞭子抽打她,不過隻是一下而已,直到現在她還是見鞭如見人,不由自主的心驚膽顫,渾身發冷。
看這女人身上,十餘道鞭痕,橫七豎八,鮮血淋淋,慘不忍睹。
“給我點吃的吧!給我點水喝,我要死了,別再折磨我了。”
蘇新柔見來了個漂亮姑娘,原本心裏的恐懼就消失了,甚至開始得寸進尺,和白小西討要吃食。
“你為什麼會被抓來?”
白小西不會爛好心,她記得很清楚,綁架自己的那個老男人是這姑娘的父親,她爹地那麼壞她也好不到哪裏去。
而且剛才她好像是說,她知道的都說了,難道秦立澤想從她嘴裏知道什麼?
“我爹地得罪了那個男人,他想知道他都和誰來往。”
蘇新柔從白小西進來就觀察她,從她的反應看,像是不知道秦立澤的所作所為。
能在這裏出現的應該是他關係較近之人,也許她可以利用這個女人逃出去。
前提是先取得她的信任,那就要把秦立澤說成十惡不赦,方能得到這女人的同情心。
“你爹地怎麼得罪他的?”
白小西心中一動,怎麼也是爹地得罪他?
“不清楚,我爹地已經被他殺了,這男人太狠毒,我在這裏也快死了。”
蘇新柔開始飲泣,悲傷的眼淚刷刷的往下流,看來可以騙得她的同情,利用她達到自己的目的。
看到她的慘狀,白小西想起自己,心裏就開始猶豫,幫她可以,但是也要她出去後幫到自己。
“我去給你拿水,至於逃走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是被他抓來的。”
就眼前女人的樣子,她放她走估計跑不了多遠,就會被秦立澤放狗咬死,那其實是害了她。
“可你能逃出去,要不你幫我去報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