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個,榮九臉上的賊笑不見了,老老實實站直身體,沉聲彙報。
“我感覺那個蘇新柔沒有說實話,她一定有所隱瞞,別讓她覺得那麼容易就可以過關,她父親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她該一一品嚐。”
說起蘇新柔,秦立澤聲音低沉而冷酷,雙拳用力握緊,寒眸淩厲如刀。
每當想起蘇老鬼對他父親所做的事情,都會不由自主的生出濃濃的恨意,如同烈焰一般,炙烤著胸膛,帶來沉重的疼痛。
“是。”
榮九愁眉苦臉的看向澤哥,在心裏為蘇新柔默哀,那也算是個尤物,可誰叫她是蘇老鬼的女兒,就得為她父親造的孽付出代價。
“不要憐香惜玉。”
秦立澤陰陰的掃了他一眼,對他眼中閃過的同情十分不滿。
他這個義弟哪裏都好,就是在女人身上,那可是優柔寡斷,英雄難過美人關。
榮九聳聳肩,澤哥對他還是不了解,眸子黯淡了下來,他遊走花叢,卻沒有一個女人能進他的心。
但還是為蘇新柔說了句話,他不願意折磨女人,若是沒有什麼了,給個痛快死吧!
“知道了,可澤哥,這蘇新柔上次被你打的那麼狠,我覺得不應該有所隱瞞了,她不像有那膽子的人。”
“榮九,我的直覺什麼時候錯過?”
秦立澤冷厲的目光掃過去,像是冰凍三尺的寒冰,聲音也冷了幾分。
“是,澤哥。”
榮九知道這是澤哥已經生氣了,也就不敢再替蘇新柔說話,這就是她的命了,不過打女人他下不去手,一會兒叫著阿龍。
秦立澤不再和他多說,轉身上樓,那個笨女人,他給挑選的衣服她竟然不肯穿?
這是嫌棄他的眼光嗎?這還是他第一次送女人東西,買衣服的時候很尷尬。
記得他開車路過Burberry專賣店時,看到櫥窗裏模特身上穿著這件寶藍色的晚禮服,當時就想這一定適合小西。
她皮膚白,個子細高,身材性感,穿上這禮服,再配雙高跟鞋,一定能驚豔全場。
隻可惜他坐在餐桌前等了好久,可惜啊!看到她依然穿著傭人服,難道她就是喜歡做人下人?
心裏湧動一陣煩躁,扯去脖子上的領帶,路過小西房間的時候,在門口他站了一會兒,高大的身影形成巨大的陰影,投在門上。
屋裏的白小西正和弟弟說話,談的不外就是她在餐桌上奇怪的反應,正說著話,白小西突然覺得渾身一冷,汗毛瞬間立起。
下意識的看向門口,她今天犯了個大錯誤,不該當眾去質問秦立澤。
那個陰沉冷酷的男人,會不會不耐煩?甚至覺得她知道的太多了,起了殺心過來滅口?
從床上站起來,悄悄拿起床頭櫃上的台燈,心裏清楚,這武器在秦立澤麵前什麼威脅都沒有。
不過,東西不怕小,隻要突襲成功還是有可能的,上次她不就是用酒瓶子砸破了他的頭嗎?
“姐姐,你要幹什麼?”
小東看著姐姐奇怪的舉動,他現在真相信二叔的話,姐好像精神真的有問題?
她這舉動把他也搞的神經兮兮,跟著一起看向屋門,靜悄悄的,根本門把手就沒有動一下。
秦立澤在門外聽到小東的話,嘴角忍不住勾起,那個笨女人一定又想著偷襲。
這是一次得手,就認為次次都能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