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離得越遠越好,可現在她若不利用他的力量,自己和弟弟就會被欺淩的很慘,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教訓那對歹毒姐弟一頓也就算了,殺人這件事還是免了。
“把他們扔出去。”
秦立澤擺擺手吩咐手下,聲音冷冽。
抱著小西邁開長腿走進裏屋,這次白小西沒有拒絕,該看的都看到了,弟弟也被那個男人送回房間,她現在需要做的,是怎麼擺脫這個可怕的男人?
秦立澤看到她家的慘狀,修眉挑起,眼神變得越加淩厲,白小西明顯感覺到他的低氣壓,那寒氣像是要將人活活凍死。
“謝謝,剩下的我們自己來就好。”
垂下眼眸不敢再與他對視,說出的話帶著明顯的疏離口氣,委婉的趕人。
“怕我?”
秦立澤生氣她對自己的態度,將她扔到床上,冷硬的臉上一雙寒眸冷冷的盯著白小西。
白曉西身上本來就很多傷,被他這麼粗魯的扔到床上,那張床還沒有海綿墊,痛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怕。”
烏黑璀璨的雙眸惱怒的瞪著他,麵對殺人不眨眼的男人,是個人都會怕好吧?她不覺得承認有什麼丟人的。
“是嗎?”
秦立澤嘴角浮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俯身欺近,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一雙幽深的寒眸,直直的看進她的水眸中,低沉薄涼的聲音,顯示他的不悅。
白小西烏黑水潤的雙眸警惕的看著秦立澤,他清冷的氣息呼在她臉上,心頭像是被羽毛劃過,不清楚他想做什麼?身體情不自禁往後縮,對他是從心裏往外的怕。
“睡會兒。”
秦立澤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以及那雙水眸中的恐懼,令他心裏莫名的升起煩躁,冷聲說了一句,站起身遠離白小西,拉開門離去。
他走後,屋裏沒了那迫人的壓力,白小西長舒一口氣,緊繃的心弦鬆懈下來,疲憊的感覺就浮生出來,雙眼不受控製的黏在一起,她努力想保持清醒,害怕秦立澤會對弟弟不利,可最終她還是和困意妥協,漸漸進入夢鄉。
秦立澤來到小東的房間,看著這個男孩子明明疼的滿頭冷汗,卻咬牙一聲不吭,想起自己被蘇老鬼鞭抽後,也是如此模樣。
“你是我姐姐的朋友?”
小東看向秦立澤,晶亮清澈的雙眼中帶著一絲好奇,這個男人不像那個笑嘻嘻的大哥哥,他好冷,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座冰山。
而且他很可怕,轉眼間堂姐和堂弟,就被他眼都不眨的收拾了,上次就是他救的自己,也是他命令手下把他扔下樓,這男人喜怒無常,很危險。
“嗯,你疼吧!我給你找醫生。”
秦立澤腰杆筆直的站著,什麼時候都保持著軍姿,擁有著撼人的氣場,聽到小東的問話,斜睨向他,目光涼颼颼的,卻說著關心他的話。
可那聲音低沉森冷,令人無法認為這是他的關心,反倒像是—命令。
“謝謝。”
小東點點頭,他的確疼慘了,傷口全部被堂弟踩裂,那鑽心的疼忍的他好辛苦,若不是怕姐姐擔憂,他早就大聲痛呼。
秦立澤靜靜的看著他的雙眼,他的眼睛和小西長得很像,一樣的清澈幹淨,不同的是那丫頭的目光中,總是多了抹討厭的倔強。
“男人流血不流淚,絕不能給人下跪磕頭,想保護姐姐就要讓自己強大起來,先治好傷,我要訓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