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蘇龍躲起來,他苦尋不著,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禍不及妻兒,這是江湖道義。可是......
對蘇龍的恨意太深,他終於沒有忍住對他的女兒下手。
想起昨夜的纏綿,他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是自己所為?鬼使神差一般他睡了這個女孩兒。
目光落在她飽滿的紅唇上,想起她甜美的味道,身體某處又開始不聽話。
“咳咳。”
不自然的收回目光,他不明白自己的自控力,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弱?
雨帶來一絲涼意,心頭躁動的火苗漸漸熄滅,深吸一口氣,雨帶來青草味道,很是清爽宜人。
“嗯。”
身後傳來一聲輕哼,似極度難過?又似情動時的呢喃。秦立澤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動,又開始有仰頭的意思。
惱怒的回頭,想看看那丫頭搞什麼鬼?卻在看到她的樣子後緊張起來。
白小西渾身滾燙,臉紅如霞,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神情很痛苦。
聲聲的低吟,很快就被雨聲蓋住。許是太難受了,衣服的領子被她抓開,露出半抹雪白。
如此活色生香的畫麵,讓秦立澤血脈賁張,眼神灼熱的看著地上的美女。
三千青絲撲在她腦後,雙眸緊閉睫毛輕顫,飽滿的紅唇微微張開,像是在約請他去品嚐。
秦立澤煩躁的拽開領口的扣子,唇幹舌燥的感覺讓他抓狂,想移開目光,偏偏下意識的去看她。
琉璃色的眸中暗藏火焰,一步步向白小西走去。
此刻白小西覺得有火在燒她,五髒六腑仿佛都已幹枯,眼前不時閃現爸爸和媽媽鮮血淋淋的臉,淚水順著眼角劃過。
“爸爸,媽媽你們死的好慘。”
望著她眼角的淚珠,聽見她說的話,秦立澤止住腳步,疑惑的看著她。
心裏在糾結著,她的話再一次在耳邊回響。
“濟仁醫院505病房?”
秦立澤輕輕念著,深邃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地上的女人。
要麼她就是城府極深?要麼他就真是抓錯人了?
記憶中蘇龍的女兒才6歲,黃毛丫頭沒長開,根本想象不到她大了以後的模樣。
“澤哥哥,我長大做你新娘好不好?”
打開記憶的鎖,這句話就奪門而出,那個胖乎乎的小丫頭,看到別人成親的場麵,便對他說出這番話。
那一年他十四歲,正處於青春期,他有自己的審美觀點,胖乎乎的丁新柔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不好。”
記得當時他就酷酷的拒絕了她的提議昂著頭拽拽的離開。
那時他不知愁滋味,是豪門闊少爺,心高氣傲,自覺比別人高一等。直到爸爸出事,他從天堂掉落地獄,才知道他也是人,不比任何人強,麵對突然的厄運同樣束手無策。
“你若是蘇龍的女兒,就是天下最會演戲的女人,可惡該死。你若不是......”
剩下的話被他咽回去,心下微微有些慌,若她真不是仇人的女兒,他對她所作所為就不可饒恕。
“爸媽,我要為你們報仇,小弟......姐姐陪你。”
白小西臉色緋紅,睫毛在不安的抖動著,她陷在自己的夢中,淚水不停的滑落,神情既痛苦又很氣憤,雙手攥拳像是要與人拚命。
秦立澤緩步走到她身邊,蹲下身用力在她胳膊上擰了一下,麵無表情的看著白小西的反應。
“好痛,媽媽好痛。”
感受到痛,白小西痛苦的呻吟著,手下意識的想往回抽,卻軟綿綿的像麵條,一點力氣都使不出。
“我勸你還是不要裝了,不疼嗎?”
秦立澤微微蹙眉,他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還是不確定她是真昏迷?還是裝的?
這一下掐的很重,白小西雪白的手腕上當即就一片青紫,看著都替她痛。
可他的話說完了,這丫頭還是閉著眼蹙著眉,不肯回應他。
見她如此,秦立澤心裏升起一股暴戾之氣,再次狠狠的擰她的玉腕,這次的力道比上一次更重。
眼看著她的雪白的肌膚,在自己的手下由白變紅再變青紫,也看著她麵部表情變得痛苦,卻就是不見她睜開美麗的眼眸。
輕輕鬆開手,模向她的額頭,熱的燙手。
“這是發燒了?”
秦立澤暗暗皺眉,深邃的目光中劃過一絲擔憂,俯身將她抱在懷裏,認真檢查。
山崖雖然很高,但他一直將她護在懷裏,所幸她身上隻有些輕微的刮痕。
蛇毒會昏迷,但她明顯是在發燒,這讓他有些不解。
當翻看她後背的時候,看到自己留下的傑作,那一道長長的鞭痕血淋淋的,在控訴他的殘忍。
眸光暗閃,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撫上那道鞭痕,明顯感覺懷裏的人輕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