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熱~”聲音綿軟如雲般拉長尾音。
那人在李陌忘身上扭動著身子,像蛇一樣纏繞著她,大手不停在她身上遊移,躁熱的喘息粗重起伏。
熱?
塞北有熱的時候麼?
沒有
那男人麵色潮紅,眼睛微微眯起,黑而長的眉自然彎彎揚翹,纖妍潔白的容貌,豔麗而神秘的紫瞳眸。他沒有像大曆人一樣玉簪束發,烏黑濃密的長發夾著一縷少異紫發,飄散傾瀉而下,讓男人都會瘋狂的陰柔至美。
“熱……熱……好熱……”男人口中喘息低喃,他身上的衣服很快被他掙扯脫落,隻剩一件白色的滑絲內褲。
“不許脫!”飛快伸出手按在他腰際的褲帶。
這是什麼劇情發展?春藥?
中春藥的陌生男人要找人發泄,
找到她的帳篷來了?
兩世為人,不說做過人妻、有過孩子,幾十歲的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怎麼辦?她又動不了。
“別動!”驚慌吼道,他的手在淩亂的解她的衣扣,一隻隻素白的手指靈巧的在她衣衫上起落。
眼看著他鮮若血紅如豆蔻的薄唇直直壓向她,李陌忘雙眼直瞪張開,眼底血絲掙擰,她要再次這樣任人淩辱,卻不能反抗麼!
李陌忘死死的閉上眼睛。
“嘭!”鐵錘砸中人骨頭的聲音,執錘的人一臉憤怒的又在男人身上砸了兩錘。
“別打了,留他一條命。”攔住再次落下的錘子,青紫衣男子已經淹淹一息,俊美的臉都被打成了肉包子。
李陌忘迅速將壓在自己身上的他推開,還好事情沒有發展的太糟,她都不敢想象這後果,得更抓緊把武功練強大,不然照形勢看來,她可能連天晁軍營都出不去。
“留這色徒做什麼?沒想天晁軍營裏竟然混了這麼個東西。”及時趕到的李青楚憤憤道。心裏暗罵道:這軍營裏除他和陌忘再無第二人,什麼冒出這麼個兔崽子,錘死他都算客氣的了。
“他要是死在帳篷裏,肯定會給我們惹來麻煩,這個人的身份不清楚,萬一是個侯王上等身份的人,我們還惹不起。”看他衣著華貴,又像貌不凡,普通士人肯定不是,應該是什麼貴族子弟,李陌忘皺眉,這人不僅不能殺,還得趕緊把他扔出軍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扯不上和他討侵犯罪了,她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李陌忘側耳,聽見帳外由遠而近的聲音,軍營裏的人怎麼這麼快就回了。上頭不是下令說,去總督府要好待上幾天麼,這才剛過一天。
“大哥!我們回來了!”
“汗,都什麼選人,歌舞酒宴,又把我們趕回來了。”
“當初就說別去了,你偏要去看看熱鬧。”
“我哪知道後來沒好事,要早知道,就是世子請我去,老子也不去!”
“沒意思!沒意思!”
“額……大哥,這怎麼回事?”舒年和喬矣岸兩人一進帳,都嚇得一愣一愣的。李青楚稍微跟他們解釋了下,帶過了那人對李陌忘不軌的行為,隻說是來路不明的人突然闖進來,被他用鐵錘治服了。
看了李青楚一眼,解釋的版本似乎很勉強,也能接受。
“那這下怎麼辦?”聽過李青楚說罷整件事後的舒年問道。
“對啊!大哥,總不能就讓他躺死在這裏吧,天晁軍營的人可都回來了。”一邊的喬矣岸也跟著著急起來,一掌拍在矮塌上。
“你急個什麼,又不是沒有辦法。”舒年在一旁皺眉。
“我這不也是擔心麼。”被說了又不能再拍榻的喬矣岸,灰灰地摸了摸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