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吹笛子的主人,正是夜歌。夜歌一臉蒼白地在聖劍裏吹笛。夜歌不僅要用內力發出攻擊,還要用精神力開啟太極圖,再用精神之力把音波攻擊送出去。這項工程耗費極大,而夜歌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夜歌還要小心音波攻擊的反噬,更是讓自己累極。“咳咳。”夜歌咳出幾口血。夜歌雖是無力支撐,但是為了死妖孽,死也要支撐下去!夜歌放下笛子,強撐著換上衣物。
而痕沐血在嘔出一口老血之後,便昏迷了。
藏浴天從最初的玩味變成了冷漠。誰呢?幫了自己,又不現身。他竟是不知皇宮裏有這麼一位高人能夠隱藏這麼久,然後耗費極大內力催動音波攻擊,卻又不現身。到底是誰呢?
“死妖孽。”一道極輕極輕聲音溢出夜歌口中。隻可惜,受了空間限製,夜歌說的話藏浴天聽不見。夜歌滿足地微笑了一下,便昏迷過去了。
“唔!”忽的,藏浴天感覺胸口一陣悶痛。心仿佛空了一般,好像缺失了什麼,好像要失去什麼一般。
“皇上恕罪,卑職救駕來遲!”一道道火光出現,一群禁衛軍在禁衛軍都統的領導下,闖入禦龍殿,跪下惶恐道。
“藏遊國,從來不養閑人。”藏浴天輕輕開口。明明是很輕很輕很隨意的話語,卻好像施展了無限威壓,使禁衛軍都統喘不過氣來似得,冷汗直出。
“自己去刑部領罰吧。”藏浴天道。
“謝皇上開恩!”
“還有,把這刺客帶到天牢困住。切不可用刑!”藏浴天補充道。
而在聖劍裏的夜歌,則是昏昏沉沉,隻覺得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似得。
藏浴天把聖劍放到床的最裏邊。這是藏浴天的習慣。每看見一次聖劍,好像就是看見了那小不點兒。
半夜,藏浴天皺了皺眉,耳邊聞見另一道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聲音。藏浴天感覺身旁好像有什麼東西似得,冰冷冰冷的。
藏浴天忽的睜眼,淩厲的眼神往身邊探去,卻愣住了。一個絕美的女子正睡在藏浴天的身邊,女子的睫毛略長,如蝶翼一般輕輕微顫。女子即便是臉色蒼白,也抵擋不住那一身的傾城。藏浴天本以為女子是刺客,可是看見女子仿佛陷入了沉睡一般,又渾身泛出冰冷的氣息,便減輕了一些懷疑。藏浴天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女子,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撫上女子的額頭,卻見女子額頭十分冰冷。再看,再探尋,卻發現女子氣息十分微弱,且受了重傷。
藏浴天對女子提不起任何一絲一毫的懷疑,隻是潛意識認為,應該把全部信任交給女子。這一點,藏浴天倒是沒有發現。藏浴天披上外袍,一個公主抱抱住女子,就用輕功往太醫院走。
不一會兒,就到了太醫院。
“皇,皇上!”守夜的驚慌。
“傳太醫。”藏浴天冷冷道。
“傳太醫——”守夜之人大喊。
太醫們被驚醒,慌亂穿上衣物,前來拜駕。
“參見皇……”太醫們還沒行完禮,藏浴天便不耐煩了。
“夠了,趕緊給爺治她。”藏浴天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