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匹馬本小姐出三十兩要了!”一道女聲響起。
“好嘞,寧小姐!”老板立即轉變了態度,一臉掐媚地說。
“……”夜歌默默地看著這個馬屁精。媽的,頭次出師下山買馬居然碰到了一個馬屁精老板?不過,估計這個“寧小姐”有來頭!
“老板,三十五兩!”夜歌立即怒了。哼哼,敢跟她搶東西?想得美!除非她願意,否則別想搶走!
“誒誒,這個寧小姐。你看,人家姑娘出的價錢多,而小的隻是一介生意人罷了。”擺明了,誰錢多,馬歸誰!
“哼,老板,本小姐是誰你該不會不知道吧?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寧小姐”威脅道。軟的不行,來硬的!
“誒誒。”老板擺出一張苦瓜臉,不情不願地把馬交了出去。
“哼!”“寧小姐”搶過馬來,趾高氣昂地走了。
“老板!”夜歌一臉陰沉地看著老板。
“這個,姑娘,我也沒辦法啊。寧小姐來了,我一個生意人,又怎麼能與之一拚?”老板無奈的攤手。
“這個寧小姐,到底是什麼來頭?!”夜歌咬牙切齒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讓他後悔做人!
“噓——”老板緊張,小聲道,“姑娘,你是外地人吧?你有所不知啊!這裏是青煙縣,這裏的縣令姓寧。寧縣令有一獨女,寵愛得不得了。這個寧小姐便是縣令之女寧雪紡。寧小姐酷愛騎馬。因此,所有百姓都盡量少來賣馬的店鋪。除非真有需要的人。哎,民不與官鬥啊!姑娘,我也是沒辦法啊!”
夜歌冷哼,“謝謝老板。”說罷,便走了。
夜歌尾隨寧雪紡來到了一個地方。
“寧府麼?”夜歌冷笑,眯了眯眼,“嗯,獵物要慢慢玩。”
“鏗!”侍衛攔住了夜歌,“來者何人?”
“兩位大哥。”夜歌扮出一副可憐樣,“小弟葉臻,自小獨孤。為了生存,請求賣入寧府。不知兩位大哥可否通告一下……”
“你等著!”一名侍衛進了府。
另一邊。
“怎麼樣?”一個妖嬈紅衣女子眯眼。
一個男子沉聲,“娘娘料事如神!如今,血薇已經下山,扮為男子。”這個男子,正是賣馬老板!他撕下人皮麵具,一張布滿傷疤的臉出現!
“那個賣馬老板死了麼?”女子笑道。
“死了。”
“哈哈哈哈!”女子仰天狂笑,“肖威,繼續盯著血薇!”
“是,娘娘!”肖威忽然又道,“娘娘,近日虹嬤嬤說,那兩個粗使丫頭被丟入蛇窟,唯有那個大侍女寧死不屈。”
“哼!”妖嬈女子眯了眯眼,“三年了,她居然那麼衷心?繼續折磨她。”
一個地下牢籠中。一個渾身血跡斑斑駁駁而披頭散發的女子無力地蜷縮在一角。“追憶,你仍是不求饒嗎?”虹嬤嬤一張老臉上滿是詭異的笑容。
“哼,王妃會救我的!”追憶冷哼。
“哈哈哈!”虹嬤嬤同情地說,“若她要救你,為何三年了卻不來救你?恐怕是她早就忘了你吧?嗬。”
“你休的胡說!定是,定是王妃有要事在身!”追憶說罷,不再言語。
追憶在等。她服從的是王爺,需要衷心的是王妃。她知道,王爺王妃定是在等一個時機!
寧府內。
“你,就是葉臻?”一個中年男人懶散挑眉。
“小弟就是!”夜歌“驚恐”。
“行勒。那個茅房,勉強給你當單人間。以後,你就負責刷糞桶。”男人恥笑道,“看你這小身板,估計隻能刷糞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