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地攤坐在哪,笑了笑微笑卻隻剩苦澀。她變了嗎?是變了,變得黯淡了。她已經不想解釋任何了,因為他不是他,解釋她已經想不到是說個他聽還是說過自己聽。一股熱流劃過臉龐,她隻感覺到皮膚似被火燭灼傷般刺痛。
幾日之後——皇宮卻傳來這個消息……
皇後因在宮中使用巫蠱之術,賜死。
那天,大殿之中隻有她一人,一木偶,她三千青絲散於耳後,一襲紅衣卻比白衣更顯陰霾。她攤坐在地上手中抱著那個木偶笑得溫柔。“衛子夫,你來了。”她愣愣,低垂著頭輕聲應道。“對不起。”她轉過頭對她笑了笑。“沒事,謝謝你。”
“為什麼,陳皇後?”
“他不是他,我挽不回他,這樣挺好。拿來吧。”
衛子夫愣了愣。她隻是想有好的生活,她卻也明白這樣做她會死,可她無可奈何。她走上前將一盞小酒杯遞上前去。
“皇上說,阿嬌怕苦。所以,這盞酒是甜的。”
“真好,以後再也不會苦了。”她含笑地飲盡這杯酒,倒在地上雙手護著那個木偶,笑得很美。漸漸閉上眼睛永遠這樣沉睡,她做了一個夢夢隻有她和她的阿徹……
劉徹到最後還是去看她了,不過卻是在她死後,我想他是不願看見她當著她麵死去吧。我記得那日他抱著那具早已冰冷的屍體眼神呆滯隻留下一句。“阿嬌,不要躺在地上,地上涼,阿徹帶你去一個地方,這樣你就再也不會冷也不會苦了。”他低垂著頭去貼近陳阿嬌的臉。似乎想感受她的餘溫。
他終還是將她大葬,不過他們的愛情可能真的不被允許。衛子夫不知為何竟求劉徹在陳阿嬌入葬時帶上那個木偶。她說,她總是看到陳皇後一個人對著這個桃木木偶笑得溫柔。
劉徹望著那隻同他樣貌一樣的木偶愣了愣……
衛子夫離世之時想到竟是她陳阿嬌。她的一生又比那個女子好到哪裏,出身平苦,做了皇後又如何劉徹終是不愛他,竟不如那個她哪怕死了還是在他的心中留有一席之地,她卻隻是一個玩物不過是不同與他人的喜歡而已。他們可能注定如此,罷了,不知為何忽然懂她了……
天涼了,涼盡了天荒地老,人間的滄桑;愛哭了,這麼難舍心都空了,想放不能放;天亮了,照亮了淚光淚幹了,枕邊地彷徨。
我想此生,陳阿嬌唯一求我的事情,怕是僅有她向我掏要那個劉徹的桃木木偶……
卻也因此葬送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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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開新文,希望可以接受葉子作品的讀者們可以抽空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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