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潮因為心煩鬱悶,菜沒吃多少,光喝酒了,一瓶酒大半被他喝了,那可是張媽藏了二十年的茅台,現在要賣的話估計能賣到三千塊錢以上,徐國忠喜滋滋的抿了一小口,閉上眼睛回味不已,張開眼就看著張潮跟喝水似地不多會兒就把兩千多塊錢給喝到肚子裏,心裏頭滴血不止,眼看張潮喝完杯中的酒準備拿酒瓶再倒,徐國忠一把抓過酒瓶護在懷裏,說什麼也不給張潮。
張媽看張潮不對勁,問他怎麼了。張潮也不回答,一個勁的搶酒瓶。張媽喊了幾次沒有效果,不由大發雷霆,一把奪過酒瓶往桌上一擲,哐的一聲。
張潮和徐國忠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媽。
張媽嚴肅道:“張潮,說說你怎麼回事?”
張潮愣了一下,不以為意,伸手又要奪酒瓶。
張媽一拍桌子,河東獅吼道:“你動下酒瓶試試?”
張潮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縮回手,醉眼迷離的看著張媽,含糊道:“怎麼還不讓人喝酒啊?”
張媽道:“我看自從那個警察來過,你小子就不對勁,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說,那個人是不是你殺的?”
此話一出,徐國忠嚇了一跳,沒想到張潮還有這本事,看向他的眼神不由驚詫萬分,似乎還帶著絲絲的畏懼。
張潮搖頭加擺手:“沒有,絕對沒有……我要喝酒。”說著撲上來又要奪酒,儼然嗜酒如命的酒鬼。
張媽拿過酒瓶,道:“不能喝,今天就這樣了,誰要是再喝別怪我不客氣。”
張潮悶悶不樂,也沒有胃口吃菜,站起來就往外走,腳步踉蹌跟打醉拳似的。
張媽坐在椅子上沒動,也不去看漲潮。
徐國忠喊了一聲:“小張,再吃點飯吧。”
張潮背對著他擺了擺手:“不吃了,飽了。”說著打開門出去了。
徐國忠湊到張媽跟前,問:“翠英,剛才你說小張殺了人,是不是真的?”
張媽瞪了他一眼道:“別瞎說,沒有的事,吃飯,吃飯。”
張潮回到自己的房間,往床上一躺,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在他睡覺的時候,簫小雅可沒閑著,仍然挨家挨戶的詢問,不過這會兒不像上午那會兒泛泛的詢問,而是非常具有目的性和針對性。其問題的中心思想是圍繞張潮展開的。
傍晚時分,簫小雅又敲開了一家的門,開門的是一個女孩,嬌小玲瓏,長得很可愛,正是成嬋。成嬋因為昨晚的事搞得心神不寧,今天請了一天的假擱家休息。
簫小雅例行公事道:“你認不認識張潮?”
昨天晚上和張潮分別的時候,成嬋看張潮臉色發白像是受了不輕的內傷,不由焦急道:“他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所謂關心則亂,就算張潮真生病了,哪有警察上門通知的道理,再說了她和張潮目前也沒啥關係。
簫小雅一看成嬋的表情,心道有戲,道:“你認識張潮,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
簫小雅一五一十的說道:“我們是經朋友介紹,昨天才認識的。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