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潮說完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成嬋兩頰緋紅,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沉默得有些尷尬。
那個……張潮抬起頭剛要說些什麼緩和一下氣氛,突然覺得柔軟輕觸,腮邊一濕,錯愕的看著成嬋飛身消逝在眼前,愣怔了半晌,才用手摸摸剛剛被偷親的腮幫子,喃喃的說了一句“還沒說謝謝呢”接著又懊惱的補了一句“噯,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有小寶寶”。
一晚上張潮老覺得左邊的腮幫子被成嬋親過似乎和右邊的腮幫子不一樣了,至於哪裏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反正感覺很怪異,為此他想出一係列的辦法想消除這種感覺,最後得出隻有兩個辦法,第一個辦法就是讓成嬋在他的右邊的腮幫子上也親一下,這個顯然不能成立,他總不能半夜三更的敲人家門然後讓人家在他的臉上親一口,要是他這麼做了,估計也得給成嬋的父母連罵帶掃地轟出來。
另一個辦法就是洗把臉,把臉上的印跡給洗了。張潮活了二十幾年,這還是頭一次被女人吻,要是就這麼被洗掉的話心有不甘,於是便為自己不洗臉找到一個心安理得的理由,雖然平時這廝晚上睡覺從來不洗臉。
一夜春夢,張潮一覺睡到中午,要不是有人敲門,他估計還得往下睡。
“誰啊,誰啊,敲了半天門不累啊!”張潮蒙著頭,但敲門的人似乎很執著,張潮無奈,起床頗為厭煩的打開房門,張口欲罵,看見敲門人,頓時覺得春風撲麵,心情一下子明朗了許多。
“咦,怎麼是你,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
敲門的人正是從小立誌成為警察的簫小雅,她看見張潮,微微有些驚訝:“你住在這裏。”
張潮疑惑的看著一身警服的簫小雅:“來我這不需要穿得這麼正式吧。”
簫小雅白了他一眼,麵色一肅,道:“早上有人報警,附近的巷子裏發生了一起命案……”
什麼?命案??粽子死了!!!張潮隻覺得自己像被雷劈了一下,腦袋一懵,整個人差點栽倒在地上。
簫小雅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張潮,關切道:“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張潮晃了晃腦袋,感覺跟做夢似的,心裏惶惶的不知道該幹什麼,他看了簫小雅一眼,心中一凜,勉強的笑了笑,道:“沒事,睡得時間長了,感覺頭有點暈。”他神情有些倉惶,推開簫小雅,突然覺得腳一軟,差點又摔在地上。
簫小雅急忙將張潮扶進屋裏,在沙發上坐定,想找個杯子給張潮倒點水,找了半天隻找到一個空的礦泉水瓶,接著又轉悠了半天,愣是沒看到盛水的壺和飲水機。張潮的房間不但亂,而且彌漫著一股隻有單身男人才有的氣味。
簫小雅頗為無奈的看著張潮,道:“你這連口水都沒有。”
張潮休息了一會兒,雖然心髒還撲通撲通跳得厲害,但感覺好多了,從兜裏掏出兩塊錢,遞給簫小雅道:“你想喝水啊,自己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