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公元2011年,整個宇宙時空陷入空前的混亂,各種空間交織在一起,至此,地球不再安寧,卻也不再孤單……
…………………………
(迷迷糊糊中……手機響……)
我閉著眼睛,手在枕頭旁邊摸來摸去……
“嗯?……&%¥#¥……”
“還沒起床呢?!”
“¥%……&*###”
“起來起來,一會兒給我開門!”
“#¥%……”我把電話按死,接著睡。
…………………………
這是禮拜六,話說每個禮拜六我都要懶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我別的特長沒有,睡覺倒是無人能比。
過了一會兒,隱約聽見有砸門聲,手機又像罵娘一樣地響了。
這下我清醒一點了,瞅了瞅來電顯示,無奈地把被子一踹,軲轆起來。
打電話的是我的同學……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認識的,在異國他鄉和“自己人”建立友誼實在是很容易,我們回國之後關係還一直很好。
所以我就穿了件褲頭去開門。
一隻手糅著眼睛,另一隻手開了門之後我就轉過身去像幽靈一樣逛蕩到廁所去了。
完全沒注意門外是誰。
過了一會兒……
“呼——”我滿足地呼出一口氣。
“你隨便坐啊!冰箱裏還有啤酒,我去穿衣服先~”我從廁所出來腳底下劃拉著拖鞋,晃蕩回臥室隨便穿了個背心,又提上一條短褲。
“我說,你大早兒來幹嘛……啊……”我剛出臥室,就被眼前的人弄蒙了。
坐在沙發上的不是我的同學,而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她的嘴角輕抿著,眼神淡淡地打量著四周,手自然地垂在兩股間,安靜地坐在沙發上,見我從廁所出來,輕輕地衝我笑了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我可能愣了有三秒,怎麼說呢,一般的美女打眼兒一看就會讓人產生一種衝動……一種情不自禁地就想和她發生點什麼純潔的關係的衝動。
但她顯然不是一班的,看到她的第一眼時我就覺得我的春天快到了。
她的穿著有點像二十世紀西部片裏的牛仔,除去帽子,一條牛仔褲,上身鬆寬的白襯衫,齊齊的順順的長發紮起了辮子,不自覺的我又看了她幾眼:手腕上戴著一個精致的小金箍,上麵還鑲著紅寶石還是紅水晶,與她的衣著不太搭調。再低頭一看,她穿著一雙靴子,再看看……
看到這已經不能再看了,人家開口說話了,她張了張嘴,好像在想自己該說什麼。“啊嗯——”她一時語塞。
不過我可沒心思聽下去,她這一聲把我的魂兒拉回來了,我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衣服:一灰色背心,一藍黑色短褲,還刺啦著一拖鞋。
沒等她想出來該說什麼,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回臥室,叮當一頓收拾穿得好歹像點兒樣兒了,我又衝出來,搓著手故作矜持地衝她笑了笑:“啊嗯——”我也語塞了。
她也笑笑:“呃……先坐吧。”(用英文說的,下同)
我屁顛屁顛坐過去。
這到底是誰家啊?
我坐下,又仔細打量了她的側臉,喝!……喝!
我形容不出她的長相,但是她的眉宇間透漏出一種高雅卻不浮華的氣質,高高的鼻梁透露出她堅強不屈的精神,從她的眼神中看得出一絲憂鬱,顯然是個有故事的人……這要擱到美國大片裏那就是一女英雄的模型。
她也沒看我,就那麼微微低著頭看著茶幾。
過了一會兒,過了又一會兒,嗯,反正我倒是不介意再多看一會兒。
她說:“呃,我知道你不認識我,不過我還是你希望能幫我一把。”
我回過神來,啥意思?明知道我不認識她還讓我幫她,這人肯定沒動什麼好心思。也不想想我是那種會輕易中美人計的人嗎?
於是我搓手道:“有事兒您說話!”還笑嗬嗬的。
自己先抽自己一個……
她轉過頭來好像很欣慰的樣子,可是臉上仍舊掛著愁容。
她抿嘴勉強笑了笑,說:“謝謝,馬斯特兒(Master),實際上我——”
我打斷她:“等等,Master?”
她又把頭扭過去,不說話了,皺著眉憋著嘴好像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撇撇嘴道:“我叫葉言炎,英文名字斯蒂芬,你看你喜歡叫哪個。”隨後把手伸過去。
她聽完之後又把頭扭過來,看著我的手,好像不知道我是啥意思。
握手啊!
我看她沒有握手的意思,便訕訕地把手縮回來,心裏多了幾分生厭。
她轉過來,麵朝著我恭恭敬敬地說:“Master,我知道你不會輕易幫助別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