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玉晗。在現代是一個普通夫婦的女長子,天生不喜說話所以親戚朋友們都不待見,相反她的妹妹冷玉雪活潑開朗更討人喜歡。

也因此這樣冷玉雪仗著別人的喜歡,處處與冷玉晗爭對。

而冷玉晗從來都不搶,不,應該說是根本不在意。因為她知道無論自己是對是錯,爸媽總是偏向自己的妹妹那又何苦在爭辯呢?這樣的家庭她的心早寒了……

冷玉晗也曾想過要離家出走,可是!不甘心啊!一次次的努力,換來的隻是他們眼中的不屑、唾棄。她自己自問自己爭全縣第一有什麼用呢?

那天她興高采烈地回家,因為激動而撞到了路人說了聲對不起,那是她第一次含笑說的最多的話可想而知手裏的那份獎狀對她來說是多麼重要!回到家後還沒歇口氣,冷玉雪毫不客氣的又把她手裏的東西搶了,

放在平時她肯定不管冷玉雪搶了會怎麼樣,但是那是她的第一名獎狀啊!要給爸媽看的!怎麼可能讓冷玉雪搶去?

可這一搶便出了事,兩人打起來了。

後來冷玉雪似乎從背後摸到了因為爭吵而打碎的玻璃的碎片,一下劃向冷玉晗的臉龐,冷玉晗的臉上便掛了彩。可冷玉晗哪管那麼多隻想的把獎狀搶回來,就趁冷玉雪呆愣的時候一腳踢向她的肚子。

冷玉雪一時沒反應過來就摔倒在地,這一摔就出事了。

地上本來就有些被打爛的碎玻璃片,冷玉雪這一倒那些玻璃碎片全都滲進她的身體裏,血流一片。冷玉晗再怎麼鎮定都被嚇到了,她趕緊去看冷玉雪的傷勢就聽見“嘶,嘶,嘶……”的聲音。

冷玉雪竟然把獎狀撕了,冷玉晗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也不管地上有多少血二話不說拉起冷玉雪衣領把冷玉雪往死裏揍,像發瘋了了一樣。要不是爸媽及時從外回來將騎在冷玉雪身上的冷玉晗拉開恐怕玉雪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而玉晗被爸媽拽走的那一刻她的意識就清醒了,再看爸媽問都不問就把玉雪抱走丟下了自己,她心想:完了,徹底完了!

冷玉晗心中充滿的痛苦,為什麼他們看都不敢自己一眼隻顧著冷玉雪!心髒陣陣地抽痛,回想著過往的種種,她絕望了,徹底絕望了……

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氣息,寂靜的恐怖,她的黑瞳竟然變成了血瞳,周圍的花草、水缸裏的魚兒,無一幸免。

而離她不遠的地方,有棵樹,那上麵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到有個人,在窺望。也就是說這一切都被他給看到了……這個人可來頭不小,一般勢力都不錯的,可都知道他——殺手之王,人們都稱他為“閻冰”,但卻從未見過其真容。

突然,閻冰大叫“不好”,咻——飛到玉晗身邊,把玉晗手中的碎玻璃打掉,迅速敲昏了她,抱著她咻—咻—咻,飛走了。

五年後。

“莫杳,師父怎麼樣了”一個身穿夜行衣的女子說道,而她身後還有兩個身穿夜行衣的女子,還有就是那個被問話的莫杳了。

“回少主,主子已無大礙請少主先回主宮,等候消息”莫杳說道。

“莫杳,不要讓本少主失望,否則你便沒有資格再回來了。”那身穿夜行衣又繼續說道“莫雲,莫雨去”玄魂“與莫言會合。”

“是,屬下遵命。”那站在後麵的三個身穿夜行衣的女子一起答道。

第二天早上。

“屬下參見少主。”隻見兩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跪在白色門前,而他們的前麵正是昨晚與莫杳對話的少主。

那少主淡淡的揮了揮手,那兩個男子便道“屬下告退。”

一進門,那少主便摘下了麵具,對躺在床上的已經醒來的男人問到:“師父,好點了嗎。”

“好多了,還是玉晗最心疼師父了。”那男人邪魅的笑答道。再看,那不是當初把玉晗抱走的閻冰嘛!那少主就是玉晗!“好了,師父,徒兒不心疼你,心疼誰吖!”玉晗回師父調侃的話道。

玉晗看著師父憔悴的臉,思緒回到五年前,當初就是師父把她抱到這所醫院,把她給救醒,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拜他為師,當時師父猶豫不決,不肯回答,直到玉晗表明決心殺了兩個人後,師父才點了頭。她還記得師父收了她做徒弟說的第一句話“徒兒,這世上隻有強者,沒有弱者,要想活著,隻能變成強者才有資格活著,懂了嘛。”玉晗下意識望著師父,看著師父的冰冷的眼神,她接受了非一般人所承受的訓練,不出三年,玉晗就已經在殺手榜赫赫有名,甚至與他師父有過之而無不及,玉晗一雙玉手奪天下命,從未有人想要與她正麵交鋒,所以人們又稱她為“幽王”。

世人都知道“幽王”的存在,卻不知道“幽王”是“閻冰”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