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苦笑著打趣。
“哪裏哪裏,這,這火把並不是我點燃的,我也是看著這邊有火光,便爬了過來,但剛到這裏,我就……就昏了過去,當時覺得滿肚子的水吐不出來,憋得我換不了氣,但……但我好像在昏迷的時候,覺得有巨石砸在我的胸口,劇痛難忍,我是實在受不了那種痛苦,拚命的睜開了雙眼!”
老裘的神情有些恍惚的回憶著先前的種種記憶。轉而又看向了梁辰:“梁老弟,是你包紮了我的傷口,那多半也是你救了我,沒想到你救人的本事還挺大的,嗬嗬!”
“嗬嗬!我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梁辰不好意思的背負著雙手,此刻,還在揉搓著酸痛的手指,剛才砸向老裘時,可是用了全部的氣力,如果他再不醒,恐怕就要把他砸成肉泥了。尷尬的笑了笑,梁辰忽然扭頭盯著那火把,並沉聲說道:“這火把……既然不是老裘你點著的,那會是誰呢?”
“難不成有人提前來到了這裏?”
老裘錯愕的呢喃一聲,轉而向四周掃視了一眼,並感歎道:“這裏的空間實在是太大了,單單這麼一個洞穴,至少有五六個足球場那麼大,而且洞頂也至少在三十米左右,堪比古代的一座巨大宮殿啊!對了,梁老弟你看,前麵不遠處有個通道口,不管是什麼人來過,我覺得他所去的方向,應該也沒有太多的選擇,不如我們跟過去看看!”
“嗯!”
梁辰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隨之將火把拿了起來,單手攙扶著老裘,一步步向那通道口走了去。
來到通道入口的位置,二人剛欲走進去,突然又停了下來,老裘不解的詢問:“梁老弟,你怎麼了?”
“你看地上是什麼?”
說著,梁辰微微彎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了幾塊黏糊狀的幹糧,但仔細又看了看,梁辰忽然睜大雙眼:“這是餅幹?對,一定是餅幹,而且還是壓縮餅幹,看樣子,我多半能猜到是誰在我們的前麵了!”
“難道是梁老弟的朋友?”
老裘試圖自己走了兩步,漸漸的周身似乎能夠略微活動,這倒是看呆了梁辰,老裘不禁苦笑著說道:“我身上的傷口現在已經徹底麻木,或許不久後便會感覺到痛楚,但至少現在能夠讓我做點什麼!”
屠有名說的果然沒錯,這些盜墓團夥,個個身懷特異,個個身手了得,傷得這麼重,僅僅休息了兩分鍾,便可以行動自如,但……想想也是,若非有這般身手,怕也難以做得了這麼高大上的盜墓賊。
“如果我所料不錯,這正是我的朋友留下的標記!”
梁辰笑了笑:“沒想到他們先我一步上了岸,而且這火把,還有著餅幹碎屑,隻怕不是隨意留下的,應該是他們故意指引我的標記。嗯,老裘,我們快點走,希望能盡快的找到他們!”
“好!”
老裘重重點頭,隨即跟隨梁辰快步穿梭在通道之中,但這通道既不是向上而行,也不是向下而行,僅僅是平坦的繞彎子,左拐右拐,似乎永遠也找不到出口,更看不到任何鬼影子,何況是胖子他們。
不多時,梁辰再次在一處石頭上發現了一抹餅幹碎屑,當即信心大增的笑說:“他們在前麵!”
“梁老弟,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來到這裏的目的?還有,我的具體身份,你都不感興趣?”
就在這時,老裘沉聲向梁辰問了一句。
“哦,老裘你說,我在聽呢!”
哪知梁辰隨口應承了一聲,似乎並未把老裘的肅然之色放在心上。
“你,你這人怎麼一點也不好奇啊?好歹我裘老大在盜墓界也混了幾十年,不說別的,我的名頭亮出來,那是到哪吃哪,到哪喝哪,就差開演唱會賣簽名照了!”
老裘帶著一份極度的落差感,緊緊盯著梁辰:“怎麼梁老弟你,對我們這一行沒有怎麼關注過?”
“沒想到老裘你的名頭這麼大,真是幸會了,嗬嗬!”
到了梁辰這裏,又一次得到極為平淡的回複,但這次梁辰又補了一句:“照這麼說,我剛才還救了一位盜墓界的老資格了?嗬嗬!老裘你不用緊張,我隻不過是一個風水師,和你們盜墓界並無衝突,所以你沒有必要再提防我什麼,而我,也和你沒有任何利益衝突!”
說完,梁辰突然轉回頭,鄭重的看了老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