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神秘的風水師(1 / 2)

九龍坡,張氏公館。

會客廳內,張景玄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他上身穿著白色綿綢唐裝,搭配黑色純棉褲子,腳上是一雙黑色布鞋,略顯悠閑,手中依舊端著那招牌式的煙鬥,時不時的放進嘴裏啄一口。對麵坐著的,乃是依舊身穿黑色西裝的眼鏡男楊心川,此時在他麵前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台手提電腦,手提電腦旁,放著三部手機。

楊心川專心盯著電腦屏幕,許久後,他微微抬頭,向端坐著的張景玄看了一眼:“張老,今天已經監視了王大海一整天,他早上匆匆去了一趟公司,然後又回到了自家別墅,中途除了我去過一趟,似乎還有一輛黑色的途觀在他家大門口停留了幾個小時,之後黑色途觀離開王大海的別墅,整個一下午,王大海都沒有離開過別墅,也沒有別人再進去過。另外我們監聽了王大海的手機和電話,他中間接了一個公司打給他的電話,是公司財務的問題,並沒有講別的。”

“嗬嗬!再有兩三天,他王家的祖墳就到了遷葬的最後期限,王大海還真是沉得住氣,心川,要認真排查所有線索。”

張老笑了笑,似乎突然想到什麼:“他王大海前些日子不是找了很多外省的風水師,最後是誰留下幫他的?”

“原本是王玄明作為最後一個出場,算是力壓全局,但是圖老的虎灣山莊出事以後,王玄明莫名消失,現在還在追查中,沒有了王玄明,王大海似乎也沒有去找其他外省的風水師,難道是放棄對抗了?認輸了?”

楊心川十分認真的向張老彙報了一番。

在聽到楊心川的彙報後,張老淡然一笑,發出一道蒼老的笑聲:“嗬嗬!心川啊,如果你的腦子裏不是裝著漿糊,該有多好。你認為王大海會輕易的放棄嗎?如果他真想放棄,又為什麼要搶奪遷葬祖墳的權力?”張老的話一出,楊心川頓時老臉通紅,默默的點了點頭。張老卻是接著又說“既然沒有外省的風水師幫忙,王大海哪裏來的自信?難道是我們風水圈子有人在幫他?”

“張老,這不可能,我早就已經向其他七脈的當家打過招呼,有張老的吩咐,他們誰敢幫王大海?”

楊心川自信滿滿的笑說。

張老吸了一口煙,隨口說:“心川啊!話不能這麼說,我張景玄不是一個大魔頭,也不是讓人家懼怕的,風水圈子是大家共同組成起來的,我們是一家人嘛!隻不過在這個家裏,我說的話稍微有點分量而已,以後可不能再隨意貶低其他七脈的人,知道嗎?”

“是我說錯了話,還請張老原諒。”

楊心川當即低著頭致歉。

“任何在王大海身上產生的線索,都要查清楚,最近的渝都……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一時之間,卻也說不上來。”

張老皺了皺眉頭,隨手將煙鬥內的煙灰敲打出來,重新又裝了一鍋進去。

楊心川點了點頭,突然眼睛一亮:“對了,本來有一件奇事,我想和張老彙報來著,但是最近我們一直在關注王大海,這種瑣事,也就沒和張老提起,剛剛聽張老說這渝都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讓我想到了這件奇事。前段時間有個叫田有富的人,曾想找我為他家看風水,但是我看他一身的晦氣,而且家業也敗的差不多了,再加上我自身還有很多事情忙碌,就沒有管他。誰知最近這個叫田有富的人,竟然莫名其妙的鹹魚翻身了!”

“這個叫田有富的,是做什麼的?”

“是做……民營企業的,不過他很喜歡炒股,原本產業做得也很不錯,但自從前些年的金融危機爆發,他損失慘重,但是炒股的毛病一直沒有改,前兩年他的股票被套牢,資金周轉不靈,企業也近乎癱瘓,可是前兩天我聽人說這個田有富如有神助一般,不但股票解了套,而且大賺了一筆,他企業也死灰複燃,真的是天差地別一般的變化。”

楊心川急忙又說:“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田有富逢人就興高采烈的說,他遇到了一位風水奇人,幫他家改了風水氣運,因此他才能夠鹹魚翻身。”

“風水奇人?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是前幾天的事情,怎麼,要不我有空約一下田有富,張老見見他?”

“我見他做什麼?我是對他口中所說的那個風水奇人感興趣,難道……難道最近渝都連番出現的怪事,並不是王玄明一人所為?而是背後還有高人指點?還有,葉老的七星羅盤,難道也不是王玄明拿走的?而是另有其人?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們之前的推測都是錯的!”

“張老,要不我去查查這個所謂的風水奇人?”

楊心川霍地站起身,聚精會神的等待著張老的吩咐。

張老思忖片刻,隨即揮了揮手,示意楊心川坐下:“心川啊,凡事不要這麼急躁,這件事不急著查,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證王炳坤的家族利益,先把王家的祖墳一事解決清楚,你再抽時間去探探那個風水奇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