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留下來的一個書架的書,她才看了十分之一,希望在剩下的十分之九裏麵,有一個有用的信息吧。
什麼?家事,他需要回避!他是外人嗎?需要回避。祁王的耳畔一直回蕩著蕭輕輕的這句話,他感覺整個人都不怎麼好了。
“小七,你怎麼了?”小七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啊?該不會是要犯病吧。這她也沒提什麼不該提的事兒啊。
“我怎麼樣需要你管。”祁王冰冷的嗆了蕭輕輕一句,大步的離開了。原來在她的心裏,他不是家人,他隻是一個外人,她的事兒,也不需要他知道。
失望,傷心,難過……各種負麵情緒在祁王的心底滋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真的恨不得掐著青青的脖子問她一句,到底有沒有拿他當成家人,到底有沒有把他當成夫君,到底有沒有把他當成孩子的爹……可他猶豫了,他不敢,更加的舍不得對青青動手。
大步離開了沐宅,發現其實他對這個村子還挺陌生的,於是去了他曾經去過的後山,沒錯,他迫切的需要找一個地方發泄一下。
木頭緊跟在祁王的身後,生怕主子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兒來,傷到自己。木頭是知道沐姑娘為何要這麼做的,他特別的想要告訴主子,沐姑娘這麼做,全部都是為了你,可他也不能說,至少,在王爺解毒之前,不能說。
……
“莫名其妙。”蕭輕輕嘀咕了一句,重新坐回穀主夫人的身旁,把熙兒的遭遇講了一遍。
這會兒屋子裏也沒有別人了,蕭輕輕自然也不會避諱。
“那祁王現在怎麼會在你這兒,外界不是傳聞祁王已經戰死沙場了嗎?”一直沉默不語的穀主,一針見血的問道。“該不會是,你對他還餘情未了,想跟他重修於好,你難道忘記了你帶著寶貝逃命的時候,有多麼的狼狽了嗎?”
穀主的話說的雖然有些中了,可也是在喂蕭輕輕考慮。
“爹,我沒有想跟他重修於好……”蕭輕輕又把祁王中毒求醫的事兒說了一遍。
“輕輕啊,你就是太心善了,要是我在啊,指定不讓你救他,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費心思。”穀主開口說道。
“爹,終歸是一條生命,醫者父母心,您也是醫者,在醫者麵前,隻有病人……”蕭輕輕開口道。
“說起這個來,爹爹,女兒還有一事相求。”爹爹行醫多年,一定見多識廣,說不定爹爹知道該怎麼解祁王身上的毒,也不一定呢。
蕭輕輕的醫術,大部分都是跟著穀主學的,還有一些事看著醫書自學的。畢竟她是半路出家的,理論知識豐富,可實踐能力卻很差。
“輕輕,你該不會是想求你爹爹救祁王吧。”穀主夫人問道,臉上一副不讚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