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午後,搬一張躺椅放在院子裏,懶洋洋的窩在躺椅上,冬日的暖陽,一點也不刺眼,蕭輕輕手執一本醫書,愜意的享受著這美好的午後。
宇文先生不在,小包子跟熙兒兩個人也跟著蕭輕輕搬了躺椅,在院子裏曬太陽。當然,也少不了祁王這個超大號跟屁蟲。
躺椅是蕭輕輕畫了圖樣,讓劉木匠特意打造的,有點類似於現代的老年椅。
如果忽略掉祁王身上那隨時都有可能發作的毒,這可能是蕭輕輕最舒適安逸的時刻了。
蕭輕輕專心致誌的看醫書,不過看書的速度,令人咂舌。在普通人眼裏,蕭輕輕不是在看書,而是在翻著書玩。蕭輕輕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看書的速度可以提升到這麼快,也許是師父給她的傳承吧。
想起師父,她略微有些愧疚,她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更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達到師父的要求,去安葬師母。可是修煉也不能急於求成,否則會走火入魔的。
蕭輕輕看書的時候,祁王難得的沒去打擾蕭輕輕,而是在給兩個小蘿卜頭講述未曾講完的戰場上的故事,昨天晚上,講了大半宿故事,兩個孩子,幾乎都沒怎麼睡覺,上午回來的時候,在馬車上睡得呼呼的。
“小姐,門口有個媒婆說要求見你。”采兒過來回報。
媒婆?蕭輕輕心裏疑惑,媒婆怎麼會來她家啊?她府上也沒有什麼適齡的丫鬟啊,瞅了彩兒一眼,莫不是村裏有人看上采兒了?難不成今年府上就會有喜事兒!“有沒有說來沐宅所為何事?”
“不知道,那媒婆直說是天大的喜事兒。”采兒開口回道。采兒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對嫁娶之事,一竅不通。
“叫她進來吧。”來著是客,蕭輕輕還是決定見一見。
“沐姑娘,老身來給你報喜了,大喜事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媒婆的嗓門很大,一身花裏胡哨的衣服,穿的跟個花蝴蝶似的,臉上更是抹的跟猴屁股有一拚。
這還是蕭輕輕第一次見到古代的媒婆,還真有特點。
“快瞧瞧,這沐姑娘一看就是個有福的,這要臉蛋又臉蛋,要屁股有屁股的,以後也好生養……”媒婆見到蕭輕輕,便自顧自的嘀咕著,不知道是說給蕭輕輕聽的,還是在自言自語。
感情是來給自己說媒的,聽到媒婆對自己評頭論足的話,蕭輕輕心裏生氣了一股無名的怒火,要是知道是誰托這媒婆來說媒的,她一定要讓那個人知道這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把自己給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啊?祁王不解。他搜索了一遍記憶,好像根本找不出媒婆是做什麼的……要是知道媒婆是做什麼的,估計這個媒婆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祁王給丟進山裏喂野獸了。
“不知道這位大媽來我家有什麼事兒?”蕭輕輕故作不知的問道。
“沐姑娘,你的好事兒將近了,你趕緊準備準備,等著嫁人吧。”媒婆一臉高興的說道。“對方可是這十裏八村的好小夥啊……”
到底是誰這麼無聊,她蕭輕輕用得著媒婆說媒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模樣,竟敢來求取她,是活的不耐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