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瀟的小心髒激動的快要罷工了,怪不得這古代美男如雲,現代卻隻能去某國改造,好家夥,這祖宗輩的好基因都搞基去了,真是浪費造物者的鬼斧神工。
銀瀟一邊暗暗可惜,一邊八卦的仔細聽他們的談話。
隻可惜,由於微風影響,再加上銀瀟內力被製,銀瀟隻隱約聽到幾個字,什麼婚娶嬌妻,什麼賠罪什麼的,芥末兄和傲嬌麵具哥二人你來我往的也不知道是在推搡什麼東西還是在摸手,旁邊的人妖男像屁股長刺了一般,東張西望的不知道在找什麼……
看來,人妖男還是沒有芥末兄有魅力,看芥末兄三言兩語就和麵具哥談到了婚娶神馬的,又賠罪又占便宜的,他卻隻能坐在一邊幹瞪眼,難受的不得了也隻能眼看著麵具哥和芥末兄親熱,卻又無可奈何。
而事實上,介子推二人剛一坐下,介子推便毫不客氣的對麵具男道:“都說門主不近女色,如今拐我嬌妻卻是為何?”
麵具男冷冷的道:“哦~不知閣下何時婚娶,怎的本座卻無耳聞啊”
介子推撥弄著石桌上的夙玉錦壺,為自己斟了一杯,雲淡風輕的道:“嬌妻怕吵,婚娶便未通知閑雜人等,還望門主包涵,今天就借你壺中酒,算是賠罪了”說完,一飲而盡。言下之意,我自己的事,你這個閑雜人沒有知道的必要了。
“嗯,本座也沒閑工夫陪著介少俠玩過家家”麵具男淡淡一笑,暗指介子推在他眼中與孩童無異,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隨即舉杯,飲盡杯中酒。
而他旁邊的妖豔男從坐下開始就眉頭緊鎖,東張西望的好像在尋找什麼,隨即眸中精光一閃,抬手一揚,隻見一塊巨石從崖上滾下,正落在他身後,“彭!”的一聲卷起一地煙塵。
他隨手提氣朝巨石拍去,又“彭!”的一聲,巨石棱角俱滅,儼然一張平滑石板床。
妖豔男這時才打開緊皺的眉頭,露出笑臉,直挺挺的往後一栽,半躺在自製的石板床上晃晃悠悠的抱怨道:“我說,你好歹也是個門主,怎麼連個床都不準備,害得小爺坐著都不舒服”。
“不愧是風流快活的卿少主,今日得見,果然不同凡響,是本座考慮不周了,自罰一杯”麵具男冷冷的說完自斟一杯,一飲而盡。
“爽快,哈哈……”卿少主見門主如此,也不拘束,抬手召來杯壺,也喝了一大杯。
喝完,卿少主閉著眼睛,略微回味,又道:“門主這酒醇香潤喉,著實香甜,難怪遞上拜帖卻不現身,原來是嫌我魅穀的酒青澀難入貴喉啊”。
“確實,本座確實不習慣喝青澀辣酒,獨衷佳釀”麵具男順著卿少主道,又斟了一杯酒道:“這杯本座敬少主”說完拱手舉杯。
“哈哈,誰說門主清冷高傲?分明平易近人的很呐”卿少主被麵具男說的一窒,也不糾結,付之一笑,接了這杯酒,一飲而盡,隨即卻話鋒一轉,對介子推道:“介少俠,你的新妻還在樹上蕩秋千呢,你卻在這飲酒作樂,也不怕夫人寒心嗎?”說完,邪魅一笑。
這邊他們喝的爽快,那邊銀瀟看的也是津津有味。“這個人妖男也有兩下子啊,任你芥末兄和麵具哥聊的再嗨,他直接在這懸崖邊上打個石床,表明心跡,紅果果的勾引啊,成功將麵具哥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太讚了!”銀瀟不禁感慨道:“貴圈真亂,心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