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鑒定玉戈(2 / 3)

“費叔好歹也是陰市裏的人,在陰市裏麵混,能隨便說說嗎?就算是隨便說說,那也得為自己說的話買單的。”我爭鋒相對的回了一句。

楚王玉戈是贗品,這點我是敢肯定的。我現在最擔心的是蔡教授私底下跟費叔有勾搭,不說真話。要是那樣,我可就悲劇了。

因此,在鑒定之前,我想試著把矛盾弄得尖銳一點兒,然後把後果弄得嚴重一點兒。這樣,若蔡教授的鑒定結果是真的,那費叔肯定不會輕易饒了我們。如此一來,夢舒姐就必須動用她的關係了,比如說去請個比蔡教授更權威的人來鑒定什麼的。秦夢舒請來的人,我是絕對放心的,隻要那人足夠有水準,哥不僅能打費叔的臉,甚至連那蔡教授的臉,哥也能一起打了。

我這麼做,雖然有脅迫夢舒姐的意思,還有些對不起她。可是,我也是沒辦法啊!誰叫那費叔和蔡教授是一夥的呢!

“別在這裏說廢話了!”秦夢舒輕輕地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說:“蔡教授要鑒寶了,鑒寶的時候需要安靜,你在這裏像隻鬧山麻雀一樣鬧,會打擾到蔡教授的。”

費叔沒有再搭理我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楚王玉戈拿了出來,遞給了蔡教授。

蔡教授一接過那楚王玉戈,立馬就在那裏微微點起頭來了。

就算是作假,那也得稍微做得真一點兒啊!這蔡教授,真還是個不會演戲的人。他剛把楚王玉戈接到手裏,連看都沒有看,就在那裏點頭了,這假也做得太明顯了嘛!

“怎麼樣,是真的嗎?”我問。

我本以為蔡教授會爽快地說出真的兩個字的,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沒有搭理我,沒有說話,就在那裏聚精會神地看著,一邊看,他還一邊點頭。

看到蔡教授點頭,費叔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輕鬆地神色。我知道,他是絕對這一次,我和秦夢舒是必輸無疑了。其實,從蔡教授這神情來看,我也是猜到了這結果的。

蔡教授隻是在那裏點頭,不宣布結果,明顯就是故意在那裏氣我嘛!不行!哥不能坐以待斃,哥必須得主動出擊。

“蔡教授,你看看這楚王玉戈上的螭虎,尤其是那螭虎的尾巴,你可得看仔細了。”我說。

雖然蔡教授還是沒有搭理我,但是,在哥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目光,立馬就移到那螭虎的尾巴上麵去了。

在看那螭虎的尾巴之前,蔡教授的臉上是帶著微笑的。可是,在看到那尾巴之後,他那微笑瞬間就消失了,那張臉,立馬就變得陰沉陰沉的了。

蔡教授應該是看出問題了,他是個識貨的人。隻不過,他的人品到底是怎麼樣的,我可就沒法兒說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見這家夥,之前又沒跟他打過交道。

第45章陶瓷市場

在磨蹭了半天之後,蔡教授終於是開口了。

“這東西是真的。”蔡教授說。

我沒有聽錯,蔡教授真是這麼說的。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哥算是徹徹底底地明秦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含義了。

“你確定?”雖然蔡教授已經下了結論,但是,不能因為他是教授,哥就不質疑他啊!

“蔡教授可是金口玉言,他都說是真的了,還能有假嗎?”費叔趕緊接了句嘴,一句話就把哥給噎了回來。

“這東西確實是真的,不過這不是楚王玉戈,這是漢代秦玉戈。”蔡教授頓了頓,然後指了指玉戈上麵那隻螭虎的尾巴,說:“楚王玉戈上麵也有一隻這樣的螭虎,不過,那螭虎的尾巴是上卷的,這玉戈上麵,螭虎的尾巴是往下耷拉著的。”

哥還以為這蔡教授是個毫無節操的人呢!在他說完這番話之後,哥算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氣。這蔡教授,雖然是個斯文敗類,但也不是一點兒節操都沒有嘛!至少,這幾句話,他還是說的良心話。

我之所以看出那楚王玉戈有問題,就是因為發現了那螭虎的尾巴是耷拉著的,跟《宮廷寶鑒上》所說的“其尾上卷”不相符合。不過,我也隻是知道這東西不是楚王玉戈,隻是時不時蔡教授說的漢代秦玉戈,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雖然這玉戈是真的,但因為它不是楚王玉戈,因此,我費叔輸了。我這就給你開薦書,蔡教授這50萬的鑒定費,也由我出。”費叔擺出一副願賭服輸的架勢,霸氣的說道。

費叔這側漏的霸氣,讓我感覺很不安,給了我一種不祥的預感。畢竟,這一次,我不僅讓費叔秦秦損失了50萬,還讓費叔丟了麵子。他就算是個再大度的人,我覺得他也不會就這麼把我給饒過了。隻不過,費叔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就算要報複我,他也不會這麼明著來。

拿到了薦書,秦夢舒便帶著我從費叔家裏出來了。

“怎麼樣,還是哥厲害吧?隻要哥一出手,這陰市裏的事,就沒有哥搞不定的。”一回到甲殼蟲上,哥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地盤兒一樣,立馬就嘚瑟起來了。

“厲害?厲害個屁!”秦夢舒瞪了我一眼,說:“這下你雖然是拿到了薦書,但卻把費叔給得罪了。你以為費叔是個寬宏大量的人啊?我告訴你,陶瓷市場可是費叔的主場,你現在得罪了他,咱們在進去之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情況呢?”

“你是說,費叔會在陶瓷市場裏設套害我們?”我問。

“你以為你是誰啊?還用得著費叔親自出手。現在你得罪了費叔,費叔甚至連招呼都用不著打,都有人上趕著要來收拾你。我看啊!咱們還是打道回府吧!費叔給你開薦書,那是因為他知道,得罪了他,你就算拿著薦書也不敢去陶瓷市場。”秦夢舒說。

“憑什麼不敢啊?”我說。

秦夢舒瞪了我一眼,說:“你要是去了,那跟當眾扇他的耳刮子沒多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