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晴,鬆開褶皺的眉毛,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也不知有意為之,還是習慣性,李婉晴拿出了寬大的可以遮住半張臉的墨鏡戴了起來。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也許是為了遮蓋一些子虛烏有的話語吧。
“我爺爺是我們李家當代家祖,李向天”李婉晴帶著傲氣的看向毛小七。
似乎,在等待毛小七驚訝的臉。
毛小七,聽到李向天三個字,也是暗自吸了一口氣,那可是跟著主席打江山的元老級人物,現任燕郊軍區2號司令的猛人。
手裏握著實權,實打實的開國元勳。
跺跺腳,夏國都是顫三顫的人物。
毛小七在心裏強製著自己鎮定下來。
不過,毛小七突然緊繃的麵部肌肉以及擴大的鼻孔,都出賣了他。
李婉晴輕而易舉的便捕捉到了這些小細節,更加傲氣的道:“爺爺,這一輩子就生了兩個兒子,奶奶在nj戰場上為了保護一個孩子,中彈身亡了”
“爺爺的兩個兒子,也就是我父親和二叔,都在打越南猴子的時候犧牲了。”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每每回想著這些爺爺告訴他的畫麵,都會留下為人子女的熱淚。
這一次也不例外,盡管李婉晴努力的壓製著自己的情緒。
也還是從眼角的邊緣,滑落出兩顆帶著鹹鹹的淚珠。
淚珠劃過臉頰,沿著墨鏡的邊緣滴落到牛仔褲上,留下兩個不規則的圖案。
毛小七什麼也沒說,在本事煙灰缸的暗曹裏,拿出了紙巾。
沒有打擾李婉晴的情緒是因為,女人在感情投入的時候,不要輕易打擾,尤其是吵架的時候,你講在多道理,女人也是聽不進去的。
其次毛小七也不想打斷李婉晴,這是出於對他人的尊重。
李婉晴接過紙巾擦了擦淚水繼續緩慢的說道:我有個姐姐是我二叔的,我爸也就我這麼一個姑娘,所以,李家現在第三代人除了我和姐姐外,其餘都是旁係,奶奶家那麵的人,”
“而那些旁係的人沒一個可以上的了台麵的的,從小便在李家這個大鷹的羽翼下長大”
“不是一些執胯,就是一些混吃等死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李家不可能讓他們來挑大梁的,爺爺也不會同意的,不過爺爺就我和姐姐兩個孫女,又都是女兒身”
“家主之位,輪到誰也輪不到我和姐姐,組訓就是如此”說著李婉晴又看向毛小七,解釋一句。
“清朝時期,我們李家就是大戶,所以爺爺即便是當代家主,也不能亂了規矩。”
毛小七閉著眼睛不知想著什麼,脫口而出道:“也就是你家祖上就是個大地主”
被人當著麵說祖上是地主老財,剝削勞苦大眾的地主,誰也不會高興的,尤其現如今。
李婉晴咬著鋼牙,惡狠狠的看著毛小七,即便戴上了墨鏡,也能猜到李婉晴現在的眉毛又擰成了麻花。
毛小七隻感覺自己後背莫名的在出冷汗,當下轉言道:“恩,你祖上就是達官貴人,了不起,了不起。”
李婉晴的麵色略微緩和,繼續說著:“所以能解決現如今的局麵隻有兩種,一是旁係出條龍,不過這顯然不可能,時間也不允許。
“二就是讓爺爺在娶個媳婦,然後給我生出來個三叔來”說著聲音便低了下來,因為李婉晴自己都覺的荒唐。
不過隻能病急亂投醫,死馬當活馬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