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戲經常會拍到很晚,而等結束了已經是深夜了。
聶祈月和葉璣打過招呼,自己一個人先回了酒店。
遇到不缺經費的劇組,包下的酒店自然也是五星級的。房間西式的裝潢十分華麗,服務質量也是一等一地好。
聶祈月今晚的計劃無疑是美好的,她打算先去酒店房間洗一個熱水澡,然後就上床睡覺(多麼好養活的妞哇)。
就在聶祈月執行洗熱水澡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聶祈月裹了一件浴袍就去開酒店門,因為一般這個點來找她的人實在不多,一般都是葉璣來給她安排明天的工作的,所以聶祈月不疑有他。
但是,門後的人不是葉璣,而是白珝末。
呆愣了幾秒後,聶祈月才反應過來自己隻過了一張浴袍!
門外的白珝末顯然也沒有準備,自己一開門迎接他的竟然是如此香豔的一幕——女人隻裹了一件浴袍,露出了瑩白小足和一截泛著牛奶光澤的小腿,發絲有些濕,霧氣化成的水珠順著完美的臉龐令人遐想地滴落下來,白皙的臉龐因為剛沐浴過更顯晶瑩剔透,帶水含情的美眸眨巴地看著他,豔紅的櫻桃小嘴微張……白珝末自認見過的美女無數,但如此令他沒有自製力的女人,聶祈月還是第一個。
“額,你打算在門口站多久?”但是聶祈月並沒有多少正常女人應該有的反應,雖然隻穿了一件浴袍,但往好處想,她還是穿了一件浴袍的嘛!
白珝末的發呆被打斷,心裏暗惱自己怎麼還會有毛頭小子的反應。
恢複了一貫玩世不恭地表情,聶祈月才覺得白珝末還是這樣順眼得多,“我來找你有事。”
“哦,你進來吧,你先隨便坐,等我一會兒。”
嘩嘩的水聲從浴室傳來,白珝末頭一次覺得等女人洗澡是一件如此難熬的事情,以前哪有女人敢讓他等?而且房間裏的空調是不是把溫度開得太高了?怎麼這麼熱啊!
聶祈月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穿著睡衣,白珝末才終於覺得不那麼堂皇,至少眼睛能隨便擺了。而偉大的白大少爺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以前是怎麼看女人的了。
“你找我什麼事?”聶祈月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看著已經把這兒當自己房間隨意睡在自己床上的男人。她才是這裏的主人好嗎?!
“不要這麼無趣嘛,我是來找你敘舊情的。”白珝末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來找聶祈月,他一向是隨心所欲的,想做的事從來沒有定準,剛剛從就酒店上來就不想回自己房間,在聶祈月是他的認知下,敲開了聶祈月的門。
聶祈月忍住想要翻白眼的衝動:“白珝末,我可不記得我們有什麼舊情啊。”
很少有人喊白珝末的名字,但也不是沒有。白珝末第一次聽見自己的名字從聶祈月嘴裏叫出來,他非但沒有被冒犯的感覺,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心動,仿佛什麼東西悄然在他的心裏,不知不覺間埋下了種子。
白珝末沉默地看著聶祈月,暗道奇怪,和聶祈月在一起,他居然還會有緊張的感覺。
“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要睡覺了,你不介意出門的時候把門帶上吧?”突然嬌俏的語氣讓白珝末有些措手不及,但意圖居然是要趕他走,白珝末表示非常不喜歡。
“你……”
“不用謝。”聶祈月揚起非常狗腿的笑容,忍住了已經向她襲來的陣陣困意。
白珝末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在聶祈月的笑容下答應了她的要求,並且真的乖乖地什麼都沒做就出去了,而且非常體貼小聲地帶上了門。ohmygod!他一定是瘋了。
第二天聶祈月從酒店下去的時候,遇見了正好也要出門的南宮依依。本來南宮依依又要上來對她嘲諷幾句,可是南宮依依隻是不服氣似的對她冷哼一聲就進了電梯,仿佛很不想看到聶祈月似的。
聶祈月覺得今天一定是她人品爆發了。
“阿月,早啊!”夏晚晚在酒店餐廳裏看見了聶祈月,非常熱情地對她打了一聲招呼,差點沒把聶祈月手上拿著的小米粥驚到了地上。
夏晚晚再怎麼想討好她也不差這麼一點早餐的時間吧?還好現在人不多。聶祈月隻能對著夏晚晚笑笑,不管珍真心還是假意,人家和你打招呼你總得回人家是不?
到了片場,聶祈月感覺今天的氣氛似乎格外不一樣,這一路上葉璣的表情都不太對,實在是一個值得注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