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 蘇夏和朱驍相約把存的那幾瓶酒喝光。
這晚,他們誰都沒打算約嶽文誌。
蘇夏在朱驍工作的寫字樓附近等他,蘇夏在夜色中凍的哆哆嗦嗦。好半天才看見朱驍不緊不慢的闊步走來。
“你怎麼才來啊,凍死我了。”
“你這不是穿大衣了嘛。”
“我裏麵穿的少啊。”
“那你裏麵怎麼不多穿點呢?”
“多穿,到裏麵不就不好看了嘛!”
“噢,那你,那你臭美啥呀!”
買門票的時候,蘇夏手裏捏著的門票竟然少了一張。
“哎呀,門票丟了一張。”
“哎呀,我以為啥大不了的,丟了就丟了,再買一張唄。”
“30一張呢!”
“那你都丟了有什麼辦法,要不我今天再找個村長,給你偷兩瓶酒?”
“算了吧,村長還天天在這兒等著你啊。”
蘇夏似乎找到了跟年輕人一起交往的快樂,這是在嶽文誌身上所得不到的。
而朱驍也能感覺到蘇夏跟他在一起很快樂,應該是勝過跟嶽文誌在一起。
而嶽文誌的遲遲不肯露麵,讓朱驍更堅信這一點。他認為他跟蘇夏在一起,既拯救了大哥的家庭,又拯救了蘇夏,也拯救了自己。蘇夏不應該淪落為二奶的角色。不應該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戀愛,應該是平等的。
雖然到了半夜12點,大家已經各回各家。
朱驍渾身像過了電一樣充滿激情和活力,他撥通了蘇夏的手機。
“嘟……嘟……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他又撥了蘇夏的號碼,他想要對蘇夏表白。
他撥了無數次蘇夏的號碼,蘇夏隻是安靜的看著電話,始終沒有接。她猜想到朱驍有某種蠢蠢欲動的傾向,因為他們這兩天玩的很投入,因為曉娟已經搬出辦事處,如今空落落的辦事處隻有她一個人住。
蘇夏放棄了市場總監的優厚待遇,她覺得女人做事業太辛苦,要拋頭露麵,還要抵抗巨大壓力。她離開了公司,轉去另一家公司做文職。王總對她的行為很不解,多次打電話勸她回公司。
“陽光溫熱,歲月靜好。你還不來,我怎敢老去。”
蘇夏在北京一直過著嫻靜安逸的生活。
一年後。北京。
郭曉明的QQ頭像手舞足蹈的跳躍著。
“蘇夏,過段日子我就要結婚了,你猜她是誰?”
“臘梅!”
“你怎麼知道?”
真受不了郭曉明,上學時與與他下五子棋,他的步法高深隱晦,感覺是個聰明絕頂的人。可是一問起蘇夏問題來,竟是蘇夏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的問題。
跟他有過曖昧關係的女人,除了他唯一的女朋友臘梅,還有誰啊?就是新搞出一個陌生女人,蘇夏從來不知道的,他也不必問蘇夏啊。
“嘿嘿,他跟我回家結婚。”
“她怎麼又回去找你了?”
“不知道,可能還是覺得我這人比較靠譜吧。哈哈!”
的確,郭曉明雖外表似恐龍,但很有內秀。
結婚後,他們通過親戚朋友的幫助,做起了辦公家具的生意,據說生意還不錯,比兩個人出去上班打工賺的錢要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