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旁邊的嶽文誌扭頭看蘇夏。
“他們給我在飲料裏兌白酒!”蘇夏皺著眉頭,大聲叫嚷起來。
嶽文誌看著對麵的寶寶和朱驍,兩個人低著頭誰也不出聲。
“哎呀,摻白酒那不還是飲料嘛,喝點兒就喝點兒唄。”蘇夏滿以為嶽文誌能幫自己說句公道話,誰知還是跟那兩個小壞蛋一夥的。
“哼!”蘇夏抓起包,往馬路中間快步走去,攔了一輛的士回到自己的辦事處。
“咚咚咚!”蘇夏有氣無力的敲著辦事處的門,曉娟聞聲出來給蘇夏開門。
曉娟看見滿臉通紅、一灘稀泥似的靠在牆邊的蘇夏,一身難聞的酒氣,“哎呀,你又喝酒啦?”
“他們灌我!他們真討厭!”蘇夏一邊抱怨著一邊踉踉蹌蹌的摸進臥室的門。
她以為她往馬路中間跑時,嶽文誌會跑來追她;她以為她在出租車上,嶽文誌會給她打一通電話,然而直到她躺在了辦事處的床上,也沒有任何人的電話,任何解釋。
那杯冰鎮飲料加白酒,著實傷了一把蘇夏的胃。
蘇夏趴在床邊,胃裏翻江倒海的吐了一地,頭又裂開似的疼,她連外衣都沒顧的脫,昏睡在床上。
蘇夏的賭氣離開,讓寶寶很沒麵子,她本是想從嶽文誌那兒討個好,喝多了,大家都進入狀態。
文誌知道寶寶是在幫自己,並沒在蘇夏麵前責怪一聲寶寶的不是,畢竟寶寶隻是個十七歲的孩子。
為了照顧大多數人的情緒,嶽文誌還是坐在那裏等著點的東西都一一端上來。
三個人悶悶不樂的吃著羊肉串,接近尾聲的時候,嶽文誌幹了杯裏的酒。
“我去看看那丫頭怎麼樣了,你倆接著吃。寶寶你別往心裏去,啊,你這夏姐也真是,還不如咱們寶寶識大體了。”
寶寶低著頭、抿著嘴,心裏有些委屈。
“哎呀,沒事兒啊,她明天就忘了,不信你看著。”朱驍了解蘇夏的脾氣。
“嗯!”
說完,嶽文誌驅車趕往蘇夏的辦事處。
嶽文誌輕輕的敲著辦事處的門,不想吵到其他鄰居,曉娟披著衣服出來給他開門,此時已是晚上10點多鍾。
“我看蘇夏喝多了,這會兒可能睡著了。”
“沒事兒,喝的不多,我進去看看。”
剛開蘇夏臥室的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臭味,原來是蘇夏在床邊吐了一地。
“哎呀,你快熏死我了!”嶽文誌看看蘇夏,睡的死豬一樣。
他躡手躡腳的去洗手間取了拖把、掃帚等工具,把蘇夏吐在地上的垃圾打掃幹淨。
蘇夏此時還是昏睡的一無所知。
嶽文誌輕輕的幫蘇夏脫去了衣服,蓋上被子,拿塊濕毛巾給她擦了擦臉。
看著蘇夏那張稚嫩的臉,他不禁有些惆悵。
歲月,為何流逝的這麼快,她還是風華正茂,他已人過中年。
生活,為何如此平淡,除了喝喝酒、打打牌,還能做些什麼。
這一夜他一直陪著蘇夏。
早上蘇夏醒來的時候,看見嶽文誌給她準備的早餐放在桌上。
這個男人真討厭,總是在你對他感到失望的時候,他又給你一點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