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回老家十多天,終於回來了,她離開的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
嶽文誌已經有一個星期沒來辦事處,這讓蘇夏心裏不是滋味。她不能給他打電話,隻能被動的等待,即使是嶽文誌那邊有消息,也是通過朱驍轉達。
工作方麵,蘇夏不想再等了,她急於擴大辦事處規模,她希望將來能將辦事處發展成為分公司,既然是注冊分公司,就要有注冊地,而這個分公司,她不想跟朱驍有任何瓜葛,既然以後有嶽文誌幫她維係關係,為什麼還要跟朱驍分一杯羹。
蘇夏通過中介找了一個比較靠市中心的公寓,小區環境雖然沒有朱驍家的環境好,但小區裏的人們看起來都很淳樸,很安全。
蘇夏又通過人才市場招了4、5名員工,由曉娟領導。
正式搬家之前,蘇夏請客,由朱驍帶大家到他經常去的酒吧喝酒、看節目。
話說朱驍經常來這家酒吧享受夜生活,跟老板、演員都混的很熟,演員姓甚名誰,月薪多少,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這裏的人也都知道他這個吊兒郎當的朱少爺。
這家酒吧在一條僻靜的小巷子裏,旁邊挨著還有一家酒吧。從門口看上去很冷清,貌似生意慘淡,門口也沒有服務員把守。
整個酒吧的門臉不大,上下兩層樓,沒有一個窗戶,隻是在牆上有一麵金色的雕像,因為每次都是天黑的時候去,所以這雕像雕刻的是什麼,蘇夏始終看不清楚。
進了酒吧,別有洞天。裏麵是一張張木質的圓桌,每個桌子旁邊有幾把木椅。朱驍坐在老位置上,很快會有穿著性感的小姑娘拿著一個圓托盤,上麵擺滿小瓶啤酒。啤酒100塊錢一打,蘇夏點了兩打。
很快四周的座位就爆滿起來。
不一會兒,主持人上台。說一些葷段子,朱驍打著口哨為主持人造勢。
蘇夏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大庭廣眾之下聽著葷段子有些不自在。儼然朱驍和寶寶這兩個熟客已經很習慣這種場合了,完全沉浸在這份詭異的、愉悅的氣氛當中,不時會拿桌子上的一個木頭筒子敲打著桌麵,發出“咣咣”的刺耳的響聲。
蘇夏開始還很奇怪,幹嘛敲那個呀。後來才看出門道來,原來是當台上的演員說到很嗨的地方,他們就會敲桌子以示捧場。好似郭德綱說相聲,說到逗樂的地方,台下的觀眾會說“籲……”。
有兩三個演員在台上演小品,內容到也挺風趣,隻是黃段子比較多。演員的裝扮也很誇張,有的拿桶裝方便麵的桶扣在腦袋上當帽子,有的拿酸酸乳的空盒放在腦袋上,中間還插一根筷子,扮皇上。
期間還穿插有歌手上台唱歌。這些歌手也不是一般的歌手,要麼就是自己能唱雙簧,自己混合男音女音唱男女對唱的歌曲,要麼就是唱完能跟主持人一起演一小段小品的。
台下的觀眾可以在現場為朋友點歌。
隻見朱驍不停地寫條,寫完招呼waiter,讓waiter交給主持人。主持人會拿著條子念。
“3號桌朱先生為夏小姐點歌,哎呀,夏小姐,我們看看那位是夏小姐。”
“哦,在那兒,我看見了,你看夏小姐長的像誰?”
“像誰?”
“像不像乾隆皇上?”
“啊?”
“的女兒——紫薇!”
“哦!”
“朱驍幹嘛點歌給我呢,給寶寶多好,寶寶心裏會怎麼想。”蘇夏不自然的一直看著舞台,沒好意思看對麵的朱驍和寶寶。
打車回去的路上,四個人都已酩酊大醉。
寶寶不知抽什麼瘋,搶著要坐副駕駛的位置。原來副駕駛都是讓塊頭最大的朱驍坐的。
蘇夏坐在後排中間,朱驍和曉娟一左一右坐在蘇夏兩邊。三個人坐在後麵很擠,正趕上蘇夏喝多了,胃裏像冰和火在打架一樣翻滾著,她難受的趴在前排座椅的後背上,正好能給一左一右的兩個人留出一些空間。
蘇夏靠前坐,給朱驍創造了機會。
朱驍一點也不老實,隔著蘇夏,一會捏捏曉娟的胳膊,一會捏捏曉娟的腰際。曉娟會有一搭無一搭的把朱驍的手甩開。
蘇夏雖然醉的厲害,但大腦還很清醒,她能感覺到兩個人在她背後有小動作,但她隻能裝作若無其事。
“我去開門!”
到了朱驍樓底下,寶寶又搶先下了車,隻是她也喝多了,掏了半天鑰匙,又哆哆嗦嗦的半天開不開樓門。
朱驍索性一把把曉娟拽過來,吻著她的臉,她的唇……
蘇夏感覺自己很可恥,為偷情的人打掩護,寶寶又是這麼一個漂亮、懂事的小女生。可有什麼辦法呢,自己男朋友都不在乎,男朋友的朋友又怎麼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