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生意都是要先培養感情的,有的人選擇用一起吃飯聯絡感情,有的人用送禮聯絡感情,感情培養好了,生意自然就好做了。蘇夏、朱曉幾人選擇在酒吧這個紙醉金迷的地方聯絡感情。
好像《非誠勿擾》裏一個日本女嘉賓說過,男人要想占有一個女人,必須先要把這個女人灌醉。
回去的路上,嶽文誌開車,那時候街道上汽車不多,大都是公家的車。喝過酒後開車,這都是習以為常的事了。四個人由酒精帶給他們的興奮勁兒有增無減。
一路上霓虹燈閃爍,大大小小的酒吧前都停滿了汽車。有的知名的酒吧門前的馬路邊上停了幾百米長的汽車。這個城市無不顯露著它的快速擴張與躁動。而生活在這個城市人呢,物質的誘惑讓人失去了理性。
在嶽文誌的車上,這一次,蘇夏坐在嶽文誌的副駕駛上,僅僅這一次而已,或許也是最後一次。
嶽文誌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拽著蘇夏的手,像找到了丟失多年、珍愛的玩偶娃娃一樣,笑在臉上,美在心裏。
喝酒喝多了,大家都覺得口渴。路過一個小超市,嶽文誌停車。
“你們誰下去買點兒水去。”嶽文誌回頭衝兩個同樣有小動作的朱驍和趙曉娟叫嚷著。
“我去我去!”羞澀的趙曉娟被嚇了一跳,趕忙開車門慌慌張張的下了車。
嶽文誌以為朱驍也會跟著下去,很想湊過嘴巴來親一親蘇夏的臉,誰知朱驍沒有眼眉的還在那兒穩穩當當的坐著。
“你也去,跟著看看,別讓一個女生自己去呀。”
“沒事兒呀,就讓她自己買去唄。”
嶽文誌這KISS沒成,別提有多堵心了。
到了朱驍家樓下,四個人開始輪著喝一大瓶可口可樂。這在正常人看是多麼肮髒且惡心的事情,可被酒精麻痹的四個人,卻不以為然。
朱驍和趙曉娟互相攙扶著上樓,蘇夏和嶽文誌在後麵磨蹭著慢吞吞往樓上走。
“不行,我腿軟,我走不動了。”蘇夏左右搖晃著,隻覺得腿不聽使喚。
“來,我背你上樓。”
“你?算了吧,你年紀也不小了。你讓我在這兒歇會兒就好了。”
“唉我說小丫頭,你看不起人是吧?我年齡大怎麼了,我還背不動你了!”說著嶽文誌蹲在蘇夏身前。
蘇夏趴在嶽文誌的背上,沒想到嶽文誌一把年紀,竟然一口氣背蘇夏上了六樓。
不知是愛情的力量大呢還是酒精的力量大!
到了朱驍的家,四個人一片渾沌。嶽文誌直接背著蘇夏進了蘇夏的房間,酒醉的他竟然忘了鎖門。
“我來拿個東西,曉娟說她有個東西落這屋了,拿完東西我就走。”朱曉意猶未盡,想接著找這兩個人喝酒,一頭闖進了蘇夏的房間,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妥,自己動作有些唐突,隨便撒了個小謊,很快退了出去。
朱驍走出房間,心裏有些憤怒。他選擇徑直走進了趙曉娟的房間。
月光透過玻璃窗灑進房間裏,灑在床上。
他們一夜沒睡,嶽文誌講起他年輕時候的事。他說他年輕的時候經常徒步旅行,一人走過很多祖國的山山水水。
蘇夏從心裏有點敬佩他,這曾經也是一個心懷夢想的青年。
他又給蘇夏講起他和他初戀的故事。他曾經深愛的女孩子,他的高中同學,他們一直暗地裏交往了很多年,但是到談婚論嫁的時候,由於門不當戶不對,女孩的工作又不好,嶽文誌的父母極力反對這門婚事。
嶽文誌也是由於對愛情立場不堅定,聽從了父母的安排,放棄了與高中同學的婚禮。嶽文誌的父母又四處托人,最終給他選定了一個家庭條件較好,又是做教師工作的一個人介紹給他。嶽文誌隻好與這個老師結婚。
婚後他又意外的跟初戀見麵了,雖然當時初戀的這個女孩子也有了自己的婚姻。但是他們的愛情之火重燃的轟轟烈烈。
他們經常幽會、偷情。
正當嶽文誌滿足於老天對他的格外關照時,她出事了。
他的初戀因為一場車禍變成了植物人,終日躺在床上沒有一點兒意識。
“我知道這是老天在懲罰我。”嶽文誌緩緩地說,看的出來這些話在他心裏悶了很久。
“那她的丈夫跟她離婚了嗎?誰在照顧她?”
“她丈夫照顧她,他沒跟她離婚。”
“她是受到了懲罰,可是她丈夫才是最可憐的人。”蘇夏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