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皇家祖祠了嗎？”鳳瀟月撇過頭看著陳陽。
不是鳳瀟月傻啦吧唧的要問這一句，隻是這祠堂太過於駭人。供奉著先人的畫像沒什麼，重要的是沒個畫像後麵都有一大堆骷髏，已經幹了的屍體。
“嗯。”陳陽看著鳳瀟月，語氣裝著漫不經心卻掩蓋不了最弱的問，“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這些……屍體是誰的？”鳳瀟月點了點頭，問著陳陽。
陳陽視線從鳳瀟月身上挪開，“曆來帝王殺的。”
見鳳瀟月挑眉，陳陽繼續解釋，“南黎為了帝王不庸不淫，而且有著爐火純青的帝王之術，所以那些一生下就天資聰穎的人，從記事起就開始鍛煉。在這兒，唯有勝者才能獲得活的機會。兄弟殘殺都是這兒常有的事情。”說著，陳陽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在這裏，最難的就是死，他們不允許你死，會逼迫你更加修為武功。每一代帝王，從小就會有腥風血雨。”
“難道就不怕沒有活著出去的嗎？”鳳瀟月輕吐丹唇，情緒也被陳陽帶的少許感染，湧出一抹悲傷。
“怎麼會！”陳陽冷笑一聲，“他們對裏麵的情況掌控的比誰都清楚，怎麼會讓人全部死光。而且，就算是死完了，皇帝又不是不能再生。”
鳳瀟月輕輕閉了閉眼，“你也是這樣過來的嗎？”
“嗯。”陳陽看著鳳瀟月，越來越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見鳳瀟月的眼睛睜開，才問道，“瀟月，瀟月，你不會離我而去吧？”
鳳瀟月怎麼會沒有聽出陳陽語氣的急迫，但還是對上了他的目光，“陳陽，你應該明白，人生下來，本來就都是個體的。一輩子之說，有的時候，你不覺得太荒謬了嗎？”
陳陽的黑瞳慢慢擴張，忽然低下頭吻鳳瀟月。“你幹什麼！”鳳瀟月把頭微微扭了一下，陳陽的吻也就落空了。
“鳳瀟月！你還是愛著白醉塵的對不對！”陳陽好笑的看著鳳瀟月，語氣卻沉的似一汪死水。“我剛才不過是試探的一個吻，這麼快，你就現出真心了吧！”
鳳瀟月搖了搖頭，“我不是還愛著白醉塵，隻是……”鳳瀟月又抬頭看著陳陽，“放棄一個人，哪能那麼容易。你給我足夠的時間，好嗎？”
“好！”無意識的，陳陽便答應著點了頭。
鳳瀟月眼中閃過一抹光，不過祠堂太過陰暗讓人看的不太真切。鳳瀟月仰頭看著陳陽，然後抱住了他的身體。
陳陽身體一僵，隨後嘴角就浮出了一抹笑意，用胳膊攬住了鳳瀟月。
“該上朝了。”鳳瀟月輕聲出聲提醒。
“嗯，美人在懷，真有一種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陳陽笑著說道，心中還依依不舍鳳瀟月身上迷人的香氣。
“真會打趣！”鳳瀟月也扯了扯嘴角，用手輕輕打了陳陽胸膛一下。
陳陽一把抓住鳳瀟月的手，拉著她出了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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