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打擊和壓力壓迫嗎？”陳陽把頭埋到了鳳瀟月的脖頸處，輕聲呢喃，“你是怪朕逼你做朕的皇後嗎？”
鳳瀟月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長長的睫毛輕輕一顫，“既然你知道我怪你，為何執意要封後？”
陳陽沒有想到鳳瀟月這麼快就醒了過來，聽到她的聲音，身體顫了一下，但是埋在鳳瀟月鳳頸上的頭並沒有挪開，“隻因為我愛你這一點夠不夠？”
“你把頭抬起來！”鳳瀟月伸手扒拉，卻被陳陽抱的更緊，鳳瀟月蹙了蹙眉，“你抬起頭看著我！”
陳陽慢慢抬起頭，對上了鳳瀟月的視線，眼眸中有一絲苦痛和道不明的情緒。鳳瀟月這時卻別開眼，聲音暗啞，“你可知你強行封後，我不會愛你，而會恨你？”
“那又如何？”陳陽扯開嘴角笑了一下，“難道你以為，白醉塵就是真正愛你嗎？他不過利用你而已。”
鳳瀟月聞言看著陳陽，卻看到清澈無雜質的眼神，“你說什麼？”
“你還不知道吧？”陳陽看著鳳瀟月，嘴角似有一抹嘲諷的笑意，“白醉塵竟然沒有和你說過，鳳瀟月，其實你一直被他蒙騙罷了！”
“你到底要說什麼？”鳳瀟月鳳目中出現了一抹不耐煩，語氣也好不到哪兒。
陳陽看著鳳瀟月，一字一句的說，“白醉塵是前朝後裔。”
鳳瀟月原本有序的呼吸亂了一下，又張口反駁，“那又如何？”
“你其實是北齊公主吧？方晗是你哥哥。”陳陽緊盯著鳳瀟月，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變化。
鳳瀟月閉上了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你很疑惑對吧？”陳陽的聲音頗有諷刺，“其實他很早就知道了，佟閣早就有人和他說過了。他一早和你在一起，不過是複國而已。你可以想象一下，等他成了皇帝，有什麼不可能的。三宮六院，隻是早晚的事。瀟月，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聽著陳陽越來越得意的語氣，鳳瀟月睜開眼瞥了他一眼，“我憑什麼信你？”
“這件事情怕是不止我一個人知道，就是你的哥哥也知道。”說著，陳陽的目光轉向梁上。
鳳瀟月也順著陳陽的目光看去，其實她剛才也感受到了方晗的氣息漏了一拍，輕聲詢問，“哥哥，他說得是不是真的。”
從梁上跳下來一個人，一身黑衣，雍容華貴，正是方晗無疑。
“妹妹！”方晗的語氣頗有些心疼，鳳瀟月一下子便知道了答案。
想著想著，鳳瀟月也就哭了，“原來是這樣，隻有我一人蒙在鼓裏。”
看著鳳瀟月兩行清淚緩緩劃過臉頰，語氣也是鮮有的脆弱，雙目空洞無神，方晗心下心疼，“妹妹！”
“我沒事！”鳳瀟月用手緩緩擦了擦淚，對著方晗拉出了一抹笑，但任誰都能看出其悲涼。
方晗本來想說些什麼，此時也無奈的閉上了嘴。
鳳瀟月轉頭看向陳陽，“你不就想要我嫁給你嗎？好，我嫁！明日封後吧。”
語氣平靜的不止方晗驚訝，陳陽也一顫，抓住了鳳瀟月的手，“瀟月，你說什麼？”
鳳瀟月看著陳陽，緩緩笑了，“沒有聽錯，明日封後。”
陳陽更加用力地抓緊了鳳瀟月的手，鳳瀟月眸中閃過冷色，“他能棄我，我亦可以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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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拖著下巴）好似有一點點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