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墨認真的麵容,不自覺間江門冷月想到了第一次沈墨來到江門家,放話能夠治好爺爺的樣子。
當時自己給他治療自己腳的時候也是這樣子。
開始視線非常不正經,一直在亂瞄。
到後麵隻要正式開始治療,他就會忽略掉一切。
全心全意地幫別人治療。
讓江門冷月對於沈墨這一點由衷感覺到敬佩。
能夠如此認真做一件事情的人,絕對不會差勁到哪裏去。
而現在的沈墨深入了解到江門冷月小手傷勢,他眯起雙眼。
看著江門冷月手上那個小小的月牙狀傷口,沈墨咬起牙齒。
傷不算是什麼大傷。
他覺得生氣,是治療這傷口那人的治療方式。
明明可是一次性治好,卻分了好幾次,讓傷口逐漸擴大,產生病變。
最後還導致影響到了手部肌肉,讓手部有時候會抽動難以控製。
看樣子,是為了賺錢分幾次治療。
可能還為了可以繼續治療從而加重了傷勢。
人很多東西都可以湊合著用,唯有醫生一定要選擇一個好的醫生。
沈墨拿出銀針盒,熟練地用酒精對銀針消毒。
江門冷月這種不正當治好留下的後遺症,不是通過簡單按摩就能夠治好的。
一般這種情況非常難治,因為傷口是愈合了,達到了自身恢複限製的飽和。
身體會默認傷口已經恢複好,不再進行修複。
這樣子就需要沈墨使用修羅八針,用以氣運針的手法來控製調整。
原本在一邊做著早餐的陳珂也是愣住了。
她以為沈墨會繼續說垃圾話,但他現在是認真起來幫總裁治療。
麵對這一個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難以分清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說他是個好人吧,他也不好。
說他是個壞人吧,他也不壞。
就因為沒有明確地定論劃分,或許這樣才有了這樣獨一無二的沈墨。
還有陳珂覺得江門冷月沈墨交談起來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是……
哦,是了。
因為江門冷月從來沒有和任何同一個男人親近過,每一次擺出的臉都是沒有感情的麵癱臉。
她明白了。
她會覺得奇怪在是為什麼。
現在和沈墨在一起,總裁還是那副麵癱臉,可是可以明顯感覺到她……有種開心的意味。
一種她比較自在對的感覺。
沈墨控製自身的氣,銀針的針頭如果不仔細觀察是看不出現在的針頭在輕微地抖動著。
這個就是以氣運針的象征。
“你的傷不重,可是處理得不妥當,我現在幫你調理好經脈。”沈墨想了想囑咐了一聲:“對了,以後有病就找我看,不要找其他人。”
“嗯……”江門冷月聽到沈墨說處理得不妥當,她瞬間就明白治療自己這個傷的時候那個無良醫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處理得不好可以一次治好卻多次治療。
從沈墨拖著她的手掌處傳來一種溫熱感。
江門冷月能夠感到自己的手掌活絡了不少。
沈墨雙眼精光一閃。
“觀音手。”
修羅八針中的觀音手。
通過觀音手來活躍細胞。
然後……
“魚探頭。”
觸動筋脈變化。
“呼……”沈墨呼出口氣,收回銀針。
由於隻是筋脈錯亂了一點的緣故。
用銀針調理下,再按摩一下就好。
不用長期服用藥物,一次性就能治好。
沈墨他可不是什麼無良醫生,一治他就要治好。
那麼既然治好了……
沈墨看著江門冷月比例較好的手掌。
他開始裝作很認真的模樣,偷偷捏了捏江門冷月的手掌。
噢~真小手。
“你醫術很好。”
“啊?”
“你很無恥。”
聽到江門冷月小嘴裏麵念叨出來極其熟悉的話語,看著她嘴角勾起的那抹淡淡的弧度。
沈墨也笑了起來:“謝謝誇獎,更多人是這麼說的。”
這一幕,似曾相識。
回憶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