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你知道你剛才怎麼了嗎？”上官炅然想了想，還是決定跟沈墨說說他帝王之勢的事情。
沈墨深深吸了口氣。
果然剛才提上官炅然身子做小動作的事情還是被她發覺了。
這妮子直覺那麼厲害會感覺到也是正常的。
可惡，以為具體跟他說他就會認慫嗎？
哼哼，這個時候就應該打死都不認。
沈墨果然地說道：“對不起。”
隻是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男性，咳咳，沈墨還是要直麵現實的。
錯就要認錯嘛。
沈墨歪頭偷偷瞄了瞄上官炅然，發現她沒有任何有拔劍的舉措讓他內心鬆了口氣。
“嗯？”
上官炅然明顯對沈墨突然說出來莫名其妙的話語感覺不解。
自己明明想要跟他說他那個帝王之勢的事情，他怎麼跟自己道歉了？
是因為自己腿傷的事情？
“你剛才那種情況，是非常難得的，是一種非常特別的資質。”上官炅然繼續說道。
啊？沈墨也有點無法理解上官炅然說的話。
這個是在說他是個變態？
還是個特別的變態？
這個算是誇他嗎？
沈墨不知道怎麼回答上官炅然，他沉默起來。
“你是以前就能使用那種能力了嗎？”
以前就能使用那種能力？以前就那麼變態？
嗯……沈墨感覺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哎？不對。
上官炅然應該說的是別的事情。
沈墨並不是一個愚笨之人，他很快就理解到上官炅然說的應該是自己霸氣側漏將白零震懾到的情況。
他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一種情況，不過他在爆發出那種氣勢之前就有種預感，白零傷不了他。
“我不知道，這是一種非常特別的資質？”
“沒錯，傳言以往帝王都有著這種威勢，自身有種氣魄可以讓對方讓敵人噤若寒蟬。產生原因不明，不過非常罕有。”
上官炅然想了想：“我也隻是見過和你同樣的帝王之勢而已，具體我也不清楚。你不能控製嗎？”
現在上官炅然發覺，沈墨有魅力惹人親近是有原因的。
他本身就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正因為如此才會有這種帝王之勢嗎？
“不能控製，我甚至不知道剛才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那種奇怪的感覺無法描述。”沈墨想了想。
罕有的話，沈墨自身就有一個非常罕有的東西。
他是純陽之體，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死了。
這個什麼帝王之勢，沈墨根本不在意。
偶然發出，他的生命依舊如此，他還是會活得那麼自在逍遙。
“這樣嗎？那你在無法控製這種能力的時候不要輕易展露這種能力。”上官炅然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這樣子警告沈墨。
因為罕有，這種能力會受到別人忌憚，或許還會受到別人所利用。
“嗯，我明白了。”沈墨點了點頭，他可以理解上官炅然的一片好意。
到頭來，她並不是說自己變態啊？
那個有的沒的帝王之勢就那麼算了，反正現在結果是好的，阻止了白零，並且讓她恢複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