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國賽,難度就已經是之前驕陽杯那種賽事的數倍了。
在廣播的聲音一傳出來了之後,在場上的三名選手就已經動手起來,翻打開自己身前的盒子。
而在另一邊的韋不言其實一直觀察著沈墨的。
以他對於白神的了解來說,白神這個是首次對待一個人露出那麼警戒戒備的狀態。
也就是麵對沈墨,白神都感覺到了威脅。
已經很久沒有看見白神變成這個樣子了。
現在這個叫做沈墨的家夥,他的身體狀態竟然奇跡般的恢複了,之前以韋不言的眼力可以看出來,他的處於一種無法挽回的極度虛弱狀態。
奇跡,也隻能說是奇跡。
並且聽到沈墨之後說話的那些猖狂,韋不言感覺到非常恐怖的是,這個沈墨並不是在強出頭逞強。
他就是有著無比恐怖的自信。
那種必勝的信念。
我,不需要你們。
一個人究竟自信到了那一種地步才能夠說出這樣子的話語啊。
是金子還是鐵拿出來練練就知道了。
這一次聞藥,比試的熱手流程,就讓他看看沈墨你究竟怎麼樣吧?
白神在國內從來沒有敵手。
韋不言手上出現一條肉眼看不見的繩子,他雙眼鋒銳地掃向台子上的藥物,輕彈起繩子碰撞在藥物之上。
“啪!”
希望這一次的比試有意思一點吧。
在高台上的身旁的墨輕夢雙眼閃動了一下。
在她周邊的一些裁定者拍著桌子無比驚訝地說道:“這難道是入乾古家的繩測法?”
“那個韋不言,沒錯,那個韋不言就是古代家族韋家的傳人,這一次沒有白來竟然可以有幸看到繩測法。”朱岩深吸了口氣。
朱岩,華夏頂針醫學創始者之一,享受極高的聲譽。
“聽聞繩測法,那一條繩子是使用一種特殊材質製成的,有著非常敏銳地傳導性。”白千瓊。
白家的一位在醫學界享受名聲的前輩。
他也是裁定者之一。
“當繩子接觸到藥材之後,韋家的傳人可以通過那敏銳的顫動,感知到藥材的藥理,這是一種令人局的的神乎其技的技術。”
白千瓊繼續說道。
雖然那個叫做沈墨的小子竟然和江門家那個丫頭鬧了這一出,不知道那個叫做沈墨的小子有什麼能耐,隻知道他治好了江門立那個死老頭的怪病,不過他決定是贏不了白神的。
就連韋不言他都贏不了!
因為他可是醫學古家之中韋家的傳人。
“沒錯,那是一種關於於藥材的生長期,一種藥材就算出土之後,為了保證其鮮度藥性,都會保持它的存活,這些裝著藥材的盒子就是精選的玉盒子,可以保留住藥材的藥性,不讓藥材的藥性過分流逝。”朱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