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雖然是中國醫學會會長,但是在中國醫學會有著其他為了平衡的權利的長老會。我……”
墨輕夢握緊拳頭,她抬起頭對著沈墨很認真地說道:“我需要你拿第一。”
“哦?我還是不是很理解,就算我不贏還是有機會參與到那個國際聯賽的吧?”
“沒錯,是可以。”墨輕夢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悲傷:“是這樣的,在以往曆屆的國際之中,由於我們一直都是失敗,並且是慘敗。為了挽回國家的榮譽和尊嚴。”
“長老會那邊開始向日本那邊求饒認輸,希望他們……”墨輕夢咬緊牙,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乞求他們假裝輸給我們一次,以此保留顏麵,為此可以付出重大代價。”
沈墨眉眼一睜,他有點明白墨輕夢是什麼意思了。
是這樣嗎?
現在中國醫學會那邊應該已經分成了兩派,一種是主張尋找頂尖人才和日本對抗,一種是選擇表演性人才和去日本演戲嗎?
沈墨陰沉起臉。
沈墨也是知道的,這個篩選賽的第一名,將會成為領頭的帶領中國隊去應對國際上的隊伍。
所以第一名決定的了整個隊伍的走向,究竟是去像小醜一樣表演,還是去鬥爭抗爭,去爭奪那戰勝日本隊的渺茫生機,因為之前就從來沒有贏過。
“白神他……”沈墨扣動起手指關節。
“看來你猜出來了,白神他曾經出國就是去日本學習並且是相當於日本隊過來展示實力的人才,他是長老會那邊的人。”
“並且他實際上加入到了日本隊,長老會的意思是讓他學習學習,以後再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夠贏日本隊。他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代表日本隊抹滅掉我們還想要鬥爭的欲望。如果沒有人能贏他,就證明沒有人能夠贏日本隊,也同時證明他們的決定才是正確的。”
“我們,憑借自己國家的東西贏不了他們嗎?如果他是第一,我們的國家就注定搖尾乞憐。”
沈墨隻感覺內心沉著一塊大疙瘩。
他有一種內心有熊熊燒起來的感覺。
他也明白這個長老會可能是以另一種方式保護國家的尊嚴。
但是真的就像他們說的那樣,我們就無法憑借我們國家的力量獲勝了嗎?
我們……
就注定卑賤地和別人求和?讓別人施舍一次根本就不真實的勝利?
沈墨感覺自己的血都在沸騰,燃燒。
他雙眼就像利劍一樣鋒利無比:“輸,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