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閻王令(1 / 1)

白無看著現在滿身紅酒離開的王一一,他的臉上掩飾不住猙獰的笑意。

這一次雖然好好地羞辱了這個女孩子,但是這僅僅隻是開始而已。

他要一步步一步步羞辱她,一步步一步步讓她絕望。

從她絕望的麵孔上,再加上更深沉的絕望,那個時候她臉上表情是多麼地精彩多麼地吸引人呢?

像她這種小人物,完全沒有任何機會。

如果有的話,那就是那個愚蠢到隻是相識不到三天的沈墨了吧?

隻可惜,他死了。

這個女孩子會一步步一步步被他折磨至死!

他會讓她品嚐到,無與倫比的絕望。

“哈哈哈哈!”白無猙獰地大笑起來。

想到接下來盛大的折磨盛宴,白無不由興起,他用右手端拿起桌子上的紅酒。

不過在他拿起紅酒瓶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自己的手有點失力。

紅酒瓶一下子摔落在地上,直接破碎開來,紅色的液體流淌。

他的手掌有點顫抖,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堵了沈墨的那一次行動之後,他的左手還沒什麼,不過他的右手好像出了一點問題。

經常會有一些失力的現象。

他看著自己的右手掌猛地砸在桌麵上。

他總感覺有一些特別不好的東西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

在白無看不到的地方,在他的右手臂,當時銀針融化的位置,那裏麵隱隱有些烏黑的條紋,烏黑色的細紋。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不會看到。

閻王要你三更走,誰敢留你到五更。

修羅八針——閻王令!

這是沈墨偽裝死亡前,送給白無的一道大禮。

至於這個閻王令究竟有什麼功效作用,或許不久的將來變會知道了。

那個時候,那個似乎已經死掉的男人,會像閻王一樣來索命。

躲之不及,躲之不開!

王一一沒有管自己身上的紅酒液,她沒有理會周圍人那些異樣的目光,就隻是頂著這麼一身酒紅色的液體走回了自己那個狹窄的家裏麵。

當時警察將她帶走問了很多信息,隻是當時的她什麼都沒說她也什麼都不想說,她隻是沉默,就單單地隻是沉默。

白家當然是盡快就把王一一弄了出來。

出來的那麼一天,她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家裏麵,就隻是傻傻地躺在床上。

哭,已經哭不出來。

隻是……

生活隻能繼續活下去。

王一一回到家,她先是好好地洗了一遍身體,洗了洗那張為了去見白無鋪蓋了好幾層塵土的臉龐。

對著眼前的鏡子,露出了自己嫩白的皮膚,露出了自己被曾經那個他讚揚過的美貌。

王一一明白白無不對她身子做什麼隻是暫時的,下一次,可能就會是更加恐怖惡心的羞辱。

王一一手上出現一把匕首,她將匕首放在自己的臉龐邊,感受著現在嘴裏還是火辣辣的痛。

她有一種要割破自己臉的衝動。

就算那個白無多麼惡心,如果麵對一個無比惡心的醜女也不會有興趣吧?

反正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自己願意讓他看到自己容貌的他,沒有了讓自己願意展露出最美容貌的他。

“叮鈴!”王一一的手滑了一下,讓匕首掉落在地上。

她呆呆地看著鏡子,看著鏡子中已經完全失去色彩雙眼黯淡的她,她嘴角再次咧開剛才展露給白無看的虛假笑容。

記住,以後自己必須這麼笑。

既然匕首掉了,那麼刮花自己的臉還是等下次吧。

王一一洗浴後倒在床上,她閉上眼,閉上眼再次睜開,痛苦的明天馬上就會來了吧?

突然王一一不知道想到了一些什麼,她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她踮起潔白的腳尖,走到沈墨那時候睡過的沙發上,然後她躺在沙發上蜷縮起了身子。

突然,她發現了一些特別的東西,在沙發層上夾著一些什麼東西。

她伸手如蔥一樣細長的手指,將那張紙拿了起來。

原本以為哭不出來的王一一,咆哮著哭了起來。

哭得歇斯底裏,哭得撕心裂肺。

原來,自己還能哭啊。

那張紙,是一張三百萬的發票。

似乎,還有沈墨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