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們兩個應該含情脈脈地對視吧?
上官炅然怎麼那麼強硬地將勺子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嗯嗯嗯!”沈墨同學驚恐地悶叫著。
還有這個,藥湯怎麼那麼熱,這個女人就不能吹吹嗎?
溫柔細心,那都見鬼去了。
“咳咳咳……”沈墨咳嗽起來,他不滿地說道:“太燙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竟然怕燙。”
“你試試!”沈墨同學覺得自己很委屈。
上官炅然直接將剛才還塞進沈墨嘴裏的藥勺勺起一口湯放進自己的嘴裏,她對沈墨示意了一下,再拿出來時藥勺已經空了。
而上官炅然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不燙呀,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呀?”
額……
沈墨倒想問了,你是不是女人啊,做事情不要那麼強硬好吧?
剛剛才塞進自己嘴裏,然後就塞進你的嘴裏,你是個女人矜持一點不行嗎?
要不要那麼帥啊。
他覺得他應該教訓一下自己女人,給她證明一下自己就是一個男人,展露下自己男子的氣概。質疑自己是不是男人,先前你不是才看到過嗎?
“那……你喂慢一點好不好?”沈墨弱弱地抗議了一聲。
“真麻煩。”上官炅然再次勺起一口藥湯,她這一次略微吹了吹氣,然後才喂到沈墨嘴裏。
雖然做事幹淨利落,但是還是很聽得進別人話的嘛。
這個男人的魅力氣魄還是展露出來了嗎?
“那個小夥醒了嗎?”這個時候一個尖沙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沈墨一抬眼就看到一個滿臉都是皺紋,臉上就像樹皮一樣幹皺的老婆婆。
“吳媽,他醒了。”
“這就好。”吳媽嘿嘿笑著,發出一陣古怪的笑聲。
“謝謝你們救了我。”沈墨想了想都到這裏了,應該向她們道下謝。
上官炅然很隨意地說道:“主要是吳媽幫你換了衣服,幫你治療了下傷口,湯也是吳媽熬的。我也沒做什麼,還把你右手弄脫臼了。”
可惡,將自己右手弄脫臼還那麼隨意的模樣,如果不是你看了自己的身子,我才不會原諒你呢!
等等……
剛才她好像說什麼吳媽幫我換了衣服?
沈墨緩緩長大嘴。
“其實我也很抱歉,應該是炅然將你的傷勢加重了,她醫術不好,老是治壞別人。”吳媽發出怪異的聲音。
沈墨僵硬地轉過臉看向吳媽那張樹皮一樣的臉。
自己二十五年的清白身子就被她看光了?
沈墨決定做最後的掙紮他看著吳媽說道:“身上全部的傷都是你幫我治的?”
“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