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正法?
在場的所有武者們像看死人一樣的看著那名軍士長,他們都是見識過韓湘輕易的殺掉中級武將的手段,眼前這名軍士長緊緊隻有高級武師的實力還叫囂著要將韓湘“就地正法”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伸出右手,韓湘輕輕的將幾乎和他同高的巨大斬馬刀抽出,圍著韓湘的五十名軍事不由的感到發怵,忍不住後退了些許。
“你,你要和朝廷對抗嗎?”軍士長一招手,所有的軍士上前兩步,明晃晃的矛尖直指韓湘。
韓湘將巨大的斬馬刀橫在胸前,感受著體內洶湧的力量——那是他父親用生命為代價賦予他的。眾目睽睽之下,韓湘整個人猶如瞬移一般瞬間移動到那軍士長身邊,斬馬刀一橫猛的將軍士長拍飛了出去。
那軍士長整個人猶如一隻大蝦一般的倒飛出去,摔在地麵上雙眼外凸,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的丹田已經擺韓湘給廢掉了,終其一生在武道上也不會什麼建樹了。
“主犯?我父親豈是你能編排的?”韓湘一臉猙獰的把斬馬刀架在軍士的脖子上長喝問道:“什麼田家村田雲鶴一家,你要是說不清我就殺——了——你!”
“退下!”那軍士長衝著韓湘背後衝上來的猛的喝道,他確實被韓湘的手段嚇住了,從韓湘那雙血紅色的雙眼裏迸發出的怨恨之色讓他都感到心驚。
他知道稍有遲疑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軍士長冷汗直流,顧不得為自己被廢掉丹田哀傷,連忙道:“昨天田家村田雲鶴一家五口被屠殺殆盡,縣令大人說是少俠和其父所為,說是已經派遣捕快緝捕怕有閃失所以才派我等前來……”
“哈哈……好一個縣令啊!”韓湘一刀背將那名軍士長拍暈,衝著前方那大片的軍陣吼道:“木雲(縣令)你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在附近。”
“放箭——”而回應韓湘竟然是猶如雨點一樣密集的箭矢。顯然那縣令大人想除韓湘而後快,竟然直接下令放箭將這邊的武者和五十名軍事都籠罩在了攻擊範圍內。
“該死!”
“混蛋!”
……
遭受池魚之災的武者們一個個咒罵著逃開。來這裏的修為都不錯,他們的速度極快,弓箭手彎弓搭箭到箭矢射到的時間完全足夠他們逃開了,隻有少數幾個修為差速度又慢的家夥不幸中箭而亡。
可被殃及的五十名軍士就遭了殃了,鎧甲嚴重的影響了他們的速度,中箭受傷的人不在少數。
一陣叮當聲過後,地上留下了幾具猶如刺蝟般的屍體,韓湘又韓雲禮畢生的修為守護並沒有受傷,而那些武者們也遠遠的逃開了,唯恐再被卷入其中。
“啊——”韓湘怒吼著持刀猛的撲向麵前的軍陣,但是眼尖的武者們卻發現了,此刻韓湘的速度遠不如剛開始表現出來的實力所應該有的速度。一些有心人的心思不由的活絡了起來,雙眼貪婪的盯著韓湘手中的斬馬大刀。
“進攻——格殺!”隨著一聲令下,五百軍士手持長矛怒喝著衝向韓湘將其包圍了起來,戰鬥一觸即發。
殘肢拋飛、鮮血四濺、斷矛墜落、慘叫此起彼伏,韓湘像狼入羊群一般殺入敵方軍陣之中,努力的揮動著手中的巨大的斬馬刀。那斬馬刀鋒利異常,絕不是軍士手中的凡兵可以抵擋的,一時間殺的鮮血浸袍,讓五百軍士膽戰心驚。
可是,韓湘體內的元力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被消耗著。那元力本來就是韓雲禮在封印了韓湘體內誕生的心之始魔後殘留下來的,本就經不住消耗,現在又被韓湘大肆的使用,自然很快就會被消耗完畢。
此刻,韓湘覺的手中的大刀越來越重、越來越重,連揮動起來的覺得吃力。可是他已經快衝出敵陣了,他已經看到了讓他恨不能將其抽筋剝皮的縣令,馬上就能為父親報仇了他怎麼可能退卻?
“喝……”韓湘奮力的揮動手中斬馬大刀將一名軍士沿著肩膀斜劈成了兩半,仇恨將他心中最後的一絲的恐懼、軟弱和憐憫之心淹沒。
可是,他的動作卻變得越來越慢。終於,他的身上出現了傷口——一隻長矛刺穿了他的左肩。
咬著牙,將刺入左肩的長矛拔出,韓湘順勢一拉那被嚇得有些發愣的軍士踉蹌著便撞上了韓湘手足的大刀,不甘的吐血而亡。
見韓湘受傷,觀望的武者們立刻上前搶奪韓湘手足寶刀。十幾名武者手持武器奔向韓湘,雙眼滿是火熱。十幾杆長矛也刺向韓湘,在韓湘的眼底不停的放大、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