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道法自然武者,腳程自然很快,不過十分鍾的時間,就已經到了山頂,這裏對於普通的天一門弟子來說是禁區,但是陳躍和孫墨寒兩人卻暢通無阻的走了上來。
整座山頂都空蕩蕩的,相比於山下的熱鬧,山上就冷清多了,連個掃地的人都看不到,一眼望去,毛都沒有。
“兩位請進吧!”
二人剛到山頂,那聲音再一次響起。
確定了中間一個閣樓,陳躍和孫墨寒對望一眼,同時邁步,走了過去。
來到閣樓前麵,閣樓的門自己打開,一股涼風吹了過來,兩人眼睛一眯,掃視一拳屋內的場景。
閣樓裏麵很大,是個大廳,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金身雕像,應該是天一門的祖師,兩側放著兩排椅子,左五右五,全都坐著須發皆白的老者,而正中間的主位上麵則坐著一名中年男子。
“呦!全都在啊,就不怕被我一網打盡啊。”孫墨寒進來之後依然很猖狂。
“哼,小子,嘴巴放老實點。”一名天一門長老不樂意了,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壓向孫墨寒。
麵對和氣勢的壓力,孫墨寒淡淡的舉起手上的雕像,正對著那位長老,嘴角掛上一抹邪邪的笑容。
直到此時,陳躍才算是看清了雕像,這是一個穿著道袍的老者,臉上掛著鬼醫招牌式的邪笑。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一門長老似乎對這雕像非常忌憚,見到孫墨寒舉起雕像,臉色一僵,狠狠的瞪了孫墨寒一眼,收起了身上的氣勢。
“孫先生此來,有些不妥啊,據我所知,鬼醫一脈有嚴格的組訓,非大災大難,不得動用祖物,你可是違規了!”直到此時,坐在主位的天一門門主才出聲。
“違個屁的規,反正這幫老不死的都把東西留下了,還不讓用啊。”孫墨寒晃了晃手裏的雕像,滿不在乎的說道。
說著,孫墨寒一指大殿角落裏麵的凳子,給陳躍遞了一個眼神。
陳躍見狀,立刻會意,跑到大殿角落,搬起兩個凳子回來,給孫墨寒放下一個,自己坐了一個。
“孫先生這次來的用意,我是知道的,事先聲明,其實我並不是懼怕貴祖師留下的東西,隻不過是想要把事情解釋清楚,免得誤會!”張天一臉上永遠都掛著一幅溫和的笑容。
“什麼誤會,讓我徒弟跟我走,你們五家放棄對他的追殺,這才是沒有誤會!”孫墨寒冷哼一聲,即便是麵對傳說中的武者,也一樣沒有絲毫懼怕。
孫墨寒如此,陳躍就更是如此了,自打進到大殿之後,眼睛就一直盯著大殿正中的祖師像,沒有任何敬意。
張天一對陳躍師徒的舉動,就像沒有看見,溫和的說道“剛開始,我們五家對陳躍的追殺,可能還有點誤會,但是之後,當我們天一門得知一個隱秘之後,我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並且為陳躍擋住了其餘五家的追殺,這個陳躍應該知道才對。”